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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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后就被老师叫起来立着听,那段时间我的外号是图腾柱。姥姥的……好好烦我了,她认为我有失体面,谢谢主,自从我听出她的这个意思,我在课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走神,几乎天要站四到六节课,好好甚至有点羞于在课下理我了。后来也不再餐厅等我了。唉,我这算是自暴自弃法自己赢得生存空间吗?总之我是那个学期的全班焦点,我寝室的孙子们居然会在熄灯前压宝我明天会有几节课站着听,赔率如何。
我哪节课会在几分钟内被叫起来,赔率如何。王八蛋,我也参与其中,我后来对什么时候装出走神的茫然控制自如,赢了点钱。但我的老师很操蛋,尤其是英语老师,干脆上课就说,贝壳,你给我站起来听,省得会再叫你,打断大家的学习。我操,我的格付和这位老师相差这么大吗?她真的很会玩我。那是我个很凄凉的学期,直到后来好好晚饭后再没有等过我,我们也很久没有互相用手抚慰过,我的走神次数少了,渐渐的也不浪费板凳了(我同桌说我浪费板凳,根本就不坐)。我那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很牛逼,尤其是物理,还创下了当时单选题多选题不定项选择题的全部无失分纪录,后来教导处说加上教师自己做,还有其他个别的牛b学生,不失分的人全年级只有六个。老师很称赞,因为我总是站着上课,妈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老子把高二这学期的很多知识当堂就听了个融会贯通。我欠管,我知道。
莫言回来了,无预兆的回来了,不知道军队放什么假。但那天我的呼机响(那个时候流行传呼),汉显[给我电话xxxxxx,言。]我吓了跳,除了通信,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莫言的存在。我打了电话,约了周五傍晚,我下课,她在校门口等我。我周五下午的班级球队训练没参加,我在旁边吹哨子,监督他们练颠球,那个时候我们班的呆子们已经能颠到上百了,而且最近的比赛没有输过三个球。没有例行的分队比赛。我怕跑身汗。放学后,我在离开桌子前迅速的把她寄给我的许愿瓶的坠子挂在脖子上,然后整理下衣服,开拔。
我们见面了,莫言真是女大十八变,而且确实是朝着好看那面去变的。两个辫子早就没了,留下的是军队的标准女兵发,身上件首饰没有,脖子看起来高高的伸出衣领,后背直的像板,军队真是能改造人,那个娇滴滴的小辫子白袜子已经荡然无存。但她的眼睛小了,笑起来眯得更厉害。置于酥胸,只能用高耸来形容,和身材略不搭调。
妈的,让部队领导揉得吗?你又不是文艺兵。我们那天晚上吃火锅,她定要请我,说自己有津贴。我也不喜欢推推搡搡,所以大方的接受了。喝了两瓶啤酒,没错,我记得清楚,就两瓶,她舌头发飘,我觉得是假的,吃完饭我故意说今天要不就别回家了,看她反映,她居然说你不回学校行吗?我说我是周末哎,我可以走校,我家没人,你敢去吗?哼哼,我就是要看你喝多没有。她舌头貌似有些飘,跟我嘀咕了什么让我打个电话,就走了。会进来跟老板说结帐,然后扭头跟我说,走,去你家。莫言啊莫言,你喝多了吗?我真的搞不懂。我用自行车驮着她悄悄进了我们的院子,然后开楼道的电子门,再偷偷上楼看屋门,我记帐的注视着对门的猫眼,可别给人看见我这家伙带个姑娘回来。我们进屋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激吻,莫言喘气的声音真好听。我们脱外套,她嘴里说抱我。
我用力拥着她。然后我们把上衣脱掉,天,真白真大的对胸,我好像没仔细看过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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