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篇》凤一郎的冬天 6
第(2/9)节
伴到老。
「那……最近没见到他……」
「一郎哥没在铺子,是因为他身体微恙。」
他讶异而后点头。「是,依他那种体质,三天两头都得躺在床上的。」
阮冬故闻言,极力掩饰脸色,笑道:
「路兄,你跟我一郎哥相识吗?不如这样吧,我正要回家,你一块去?」
「不不不,我不认识不认识!」他匆忙起身,有抹狼狈。「我先走了……对了,这是豆腐汤的钱。」铜板摆在桌上,才离开几步,又迟疑道:「怀真你……跟他在一起久了,是否会被感染?」
「什么?」阮冬故不明所以。
「你脸色苍白,看起来有病在身,是不是……」
「路兄切莫误会!」她正色道:「虽然我有伤在身,但如果不是凤一郎,今天的我,只怕早过奈河桥。他是小弟一生的兄长,也是一生的恩人!」
那姓路的男子满面通红,点头道:「我明白了……告、告辞了……」
「请慢走。」她目不转睛,直到送他出巷口,她才若有所思起来。
她回到凤宅后,先安置老母鸡,再来到凤一郎的房前。
她从窗外往山斗看去,一郎哥正半躺在床上读书。他看书的神态老是令她百看不厌,小时候每次看见一郎哥,他不是在读书就是教她功课,他读书时总是一脸如获至宝,害她曾有一阵子很担心,如果这么聪明的一郎哥,读完了全天下的书,那时,他找不到宝了该如何是好?
如果世上没有她,他应该会是天下最快乐的读书人,会是阮府最好的总管。
屋内的轻咳,让她回神。她连忙推门而入,说道:
「一郎哥,书别看了,先合个眼吧。」
凤一郎一见是她,轻笑道:
「冬故,平常不到日落你是不回来,今天才下午你就回家了,看来,我偶尔有点不适,就能见到你了。」
她满面愧疚,搬来凳子坐着,低声道:
「我并不是有意……」
「你当然不是有意。」他柔声道:「我见过县太爷,明白你的处境。乐知县县太爷胆小怕事,你要暗中干预的事将会不少,不过,冬故,你伤势未愈……」
「我好得差不多啦!」
「是谁半夜咳个不停?」
她摸摸鼻子,认罪了。「是,我会努力照顾好自己,所以,一郎哥你也不必太担心我,以免病情加重,到时家中两个病人,怀宁可辛苦了。」
他笑出声。「我哪来的病?只是春夏交接,气候不定,我一时无法适应。往年不都如此吗?」
阮冬故看他心情愉快,心想正是提问的好时机,遂亲热地改坐在床缘上。
「那个……一郎哥……」
「嗯?」打她一进门,他就发现她有心事,凤一郎面不改色地等着下文。
「你……可有一个朋友姓路?」
他脸皮微些抽动,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路啊……」凤一郎故作沉吟:「这种姓少见,你说说他的长相。」
「他年纪跟我差不多,方头大耳,衣着老旧但十分干净,是外地人……」她迟疑一会儿,笑着:「说起来,他的眼形跟一郎哥挺像的。」
「五官要相似,在这世上随处可找。」凤一郎自然地接话。
她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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