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4/13)节
胖子怕不是要把房子收回去吧。事实上柳胖子压根没提房子的事,完全沉浸在上海市场的成功开拓中。柳胖子当初说要去上海的时候,嘉熙公司的帐上只有四万元。辛苦经营了一年多,终于第一次出现了帐面盈余,陈盛谨慎地坚持要先把本地市场先做起来。柳胖子则坚持要闯上海滩,柳胖子当时说没进上海的产品等于没进中国。结果是柳胖子借了三万元外债开了辆切诺基带上了一只嘉熙木桶和一个助手就去了上海。
柳胖子说到这里,很得意地看着陈盛。陈盛笑着说,你是柳疯子,喝酒喝酒。柳胖子说我不喝酒,我吃肉。噜了一块排骨,利索地把骨头过滤了出来,没剩一根肉丝。
柳胖子问我去过上海没?我说那年开会在酒店耗了两天对上海没什么印象。柳胖子说上海真是个遍地生金的地方,嘉熙木桶在成都最好的西门博美的店面不过65元一个平方,上海宜山路喜盈门的经理开口就说220元。柳胖子说当时自己就象个进城的农民傻傻地砍价,经理说别想着还能还到219块半,就这价还有十来个广东浙江品牌在排队要位置,你们这个算什么东西,说罢扬长而去。柳胖子说当时急了,扯着那经理的西服后摆不让走,那吼声比当年在天安门喊口号一点不小。
吼声惊动了一个中年人,进了办公室柳胖子才知道那中年人是郝总,中国第一个卫生洁具专业市场上海喜盈门的总经理。郝总笑盈盈地听着柳胖子把如何创意木桶构思如何定位如何开车从成都跋涉两千多公里又如何打听到喜盈门再翻着地图赶到这里碰钉子。
柳胖子讲到这里,又点了一只烟,感叹到:“上海人就是上海人,那郝总马上要到我的房间去看嘉熙木桶。”
郝总看了木桶之后立马定板要柳胖子马上进场。柳胖子还嗫懦着能不能降到200元一平米的时候,郝总说就154吧,而且给最好的位置。柳胖子很自豪,说:“郝总说,相信这个牌子会成为中国最好的品牌,就凭你这样的老板。”
我注意到陈盛听到这里脸上的肉轻轻扯动了一下,转瞬即逝,一口一个毛豆荚子,间或一大口啤酒。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举起杯敬酒。柳胖子一口吞下,打着嗝拍我的肩:“江树,郝总拿着我的名片说没想到你们这样的公司也有网站,他说我们的意识是一流的。”
柳胖子酒量很小,三杯啤酒就把他放翻,靠在椅子上仰着头呼噜呼噜睡着了。
柳胖子醉了的时候,陈盛也醉了。传说中的陈盛有过斤的好酒量,今天也醉了。我要过陈盛的奥托车钥匙,说送他们回去。陈盛说江树你先走吧,我只是不舒服,我还能开车。
我还在坚持要送时,手机响了。传来猴子的一阵干笑,说:“江总,茄子了,穿帮球了,你过来一下嘛,我和在圣天露喝茶。”
我问哪个,猴子压低声音说:“电台小妹。”
电台小妹的外套搭在旁边的藤椅上,esrit的低胸套衫上圈了条纱巾,越发显得峰峦叠起、沟壑纵深。见我到了,她微微一侧身,整个胸连同贴身紧裹的果绿色上装晃荡着,我的心也随之晃荡着,男性荷尔蒙瞬间分泌到了下半身,经验告诉我,她没有内衣,用的是红枣贴。
自从离开热裤,我就在每个夜晚抑制自己的欲望,我要做个乖孩子,象16岁那样的纯洁,一个人散步,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电影。
章鱼说过,男人的上半夜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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