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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阴差又阳错

    男子疑惑地睁开眼,下意识反手握住,随后跟摸那件披风一样在江立的手背上反复摩挲,冰冷的触感激得江立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江立觉得惊奇,发烧中的男子脸和躯干都很烫,怎么偏偏手这么凉,竟然与冰相差无几。

    男子自顾自摸了一阵,似乎觉得还不如那件兔毛披风有意思,很快放开了江立。

    江立只觉得心头有一万只骆驼跑过,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无奈的心情了,到底该怎么传达自己的意思呢!

    正纠结着,耳中突然传入一个犹如巨石落深海般沉沉的嗓音。

    “人?”

    一个简简单单的字音却把江立吓得不轻,他猛地站起来四处瞧,外面雨声仍旧没停,黑漆漆阴森森的破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又听见那声音说道:“你在看什么?”

    这回江立清楚地看见男人的嘴唇动了,他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略有些戒备地注视着男人,冷声道:“你不是瞎子?”要不然怎么知道他在做什么动作。

    男人无神的视线却并没有随着江立的移动而移动,他说:“你的气息又变了。”

    气息?江立愣了愣,倒是忽然明白过来了。男人确实是看不到也听不见的,他用来辨认世界的手段除了摸就是气息。万物皆有气息,活物自然不用说,一定有呼吸;死物若是被移动了,也会搅动空气,产生极其微弱的风一样的“气息”。

    这一点平常百姓也许不会注意也不会体会到,但是对一些有特殊禀赋或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来说,辨识气息预判行动尤为重要,比如说影卫。

    显然,江立不是平常百姓。

    男人抬起头,小幅度转了转,好像在寻找江立的方位,一边找他一边说:“是你伤的我。”语气淡淡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江立挑了挑眉,并不感到意外。男人既然如此敏锐,肯定认出他的“气息”了。

    接着,男人伸出一根苍白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肩膀的伤口上戳了戳,用的力气有点太大了,血洞被他戳得凹陷下去,又有鲜血从里面淌出来,江立只听见他淡淡地说了一个字:“痛。”

    江立哭笑不得,知道痛你还去戳,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想着男人既然会说话,没准也认识字,江立重新蹲下去,男人任由他拉过自己的手,在柔软的兔毛披风上极慢极慢地划拉。

    江立写的是: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说:“玄商。”

    江立问:怎么写?

    男人学着江立的样子在兔毛披风上工工整整地写了一遍,倒伏的兔毛让江立勉勉强强能看清楚这两个字。

    玄,远而深厚;商,从外知内也。

    江立念了两遍,莫名觉得这很衬男人,是个好名字。

    江立接着问:你家住哪里?

    男人不解:“何谓家?”

    江立写:出生或者常住的地方……大概。

    男人说:“昆仑。”

    花溪镇附近绝对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州郡和村镇,于是江立默默地回忆了一遍整个大赟王朝的版图,还是没有这样一个地方;他又把自己去过的一些地方的小行政区域想了一轮,未果。

    看来短时间内把男人送回家不太实际,江立想了一会儿,写道: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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