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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涂抹,任笔下瑰丽的世界点点成型。
音乐与艺术在某种程度上是相通的,都是在追求极致的美感。前者为听觉,后者为视觉。
她能听懂她音符起落中的汹涌情绪,她也能看清她藏在色彩下的纤细心思。
出色的画家需要善于捕捉稍纵即逝的灵感,也需要好的知音。
“秋瑟。你是我的缪斯吗?”秦淮近来常问秋瑟这句话,说时眼波暧昧,桃花如面。
“如果你觉得是,我很乐意。”秋瑟不否认,和她待在一起心情会很好,哪怕有的时候,这份愉悦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她曾在网络上试着搜索秦淮的名字,原来某人声名在外,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奖项领过不少,时常会有报道流出来宣传她的作品。圈里的人都说,她是艺术界才华与美貌并存的新锐画家。
网上最新一则报道是秦淮搬家的前一星期,她在巴黎举办的个人画展大获成功,引来国内外媒体的关注与称赞。
照片上,她身穿酒红色晚礼服,发髻高盘,冷冽而孤傲。
事后秋瑟还拿这事问过她,换来的却是秦画家半真半假的戏谑:“秋瑟,这些事,我自己都没有你了解的清楚。”
秦淮说这话时,秋瑟正在为她的大提琴琴弓上松香。月底她要随校队去维也纳演出,一场合奏,一场独奏。
半个月后,秋瑟的演出结束。三十多个艺术类节目,她的独奏拿了金奖中的第一,奖金不菲。
出了音乐厅,她给那对忙起来数月都见不上一面的夫妻打电话,通知他们自己的演出情况,换来的是他们不咸不淡的几句祝贺。不到一分钟的越洋电话,与女儿交谈的时间还没和下属客户的多。好在她也不介意。
“秦,我拿了金奖。”上飞机回国前,她给秦淮发了短信,然后关机过安检。
等她归国时,已是深夜。
一个人站在秋家别墅前的台阶上,似在等人。待她走近,秦淮将手中的一捧勿忘我送给她:“恭喜。”
秋瑟穿着黑色长袖衬衣和白色收腰长裤,头发微卷,唇色鲜红,眼神冰冷而倔强。女人的韵味与女孩的灵气杂糅在一起,很美。
“谢谢。”秋瑟点点头,应下她的贺词。
“累不累。”秦淮拉起她的手,把她往自己的别墅方向引去:“给你准备了点小礼物,当是贺你凯旋。”
秋瑟顺从地跟着她,目光流连在她曲线玲珑的美背上,心底思索,这个女人等了她多久,由这身晚礼服可知,她显然是从一场宴会中离开。
只是花正盛,礼备好,她一直都有所准备。
秦淮送她的礼物是一条长裙,主色为淡蓝与浅白,设计师在业内声名显赫。
“你知道我的尺寸?”秋瑟喜欢的确是蓝色系,秦淮对她上心,以往一笔带过的话,都暗自记着。
秦淮正倒着红酒,酒是法国某酒庄的主人送她的藏品,历史悠久,味道纯正。
她端着酒杯,袅袅走来,将其中一杯递给秋瑟,示意她碰杯:“喝了酒就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
秋瑟尝了几口,秦淮满意地笑笑,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轻轻摩挲:“我说目测的,你信吗?果然,和预测中的尺寸不差。”
气氛朦胧且暧昧,秋瑟挑起眼角,带着几分野性,她回抱了秦淮的腰,低喃:“手感不错。”
秦淮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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