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莫翰哲看到文书娴的到来，大喜过望，忙抢前一步想要握着书娴的手，但马上又明白了自己的鲁莽，尴尬地缩回手，脸上满是歉意的神色。“对不起，我刚刚失礼了。”

    书娴摇摇头和绍杰对面坐下，仔细打量这个意外出现的人：“不知道莫公子来这有什么事情？为何知道我在这里？”莫翰哲开口欲止，望着站在书娴身旁的翠儿，书娴笑笑，还来不及开口，翠儿就灵巧地说：“小姐，莫公子，翠儿还有些事情要做，你们慢慢聊，翠儿先告退了。”说完，翠儿就离开了正厅，走出去前还细心地拉上了客厅里的房门。

    “莫公子请说吧。”书娴发现莫翰哲的眼圈很黑，眼眶里还布满了血丝，像是几天没有合眼。莫翰哲也没有再说客套话，开门见山，“莫翰哲这次来是希望文小姐可以为为清洛做证，洗脱杀人的嫌疑。”

    “什么？”书娴惊呼一声站立起来，放着凳子扶手上的双手轻微地发颤。意识到自己的慌乱，书娴忙把手放到身后，深呼一口气，慢慢坐下来。坐下来后的书娴尽管内心波涛汹涌，面色倒是沉稳了不少。“请莫公子从头说来，何以书娴可以为清洛姑娘作证？”

    莫翰哲当下把事情的前应后果对书娴说了一遍。听完莫翰哲的话，书娴的心到是没有先前的慌乱，有绍杰照顾着清洛，至少在这段时间里不会有太多的安全要担忧。

    沉吟半响，书娴开口：“我一会去收拾下，今晚我跟你回苏州。”莫翰哲高兴得喜上眉梢，握着拳头来回摩擦手掌，“那就这样定了。我去安排人手，晚上来接你。”莫翰哲站了起来，不再耽误时间，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书娴送走了莫翰哲，叫来翠儿，吩咐她把写好的信件明天送给学校的校长，那是她请假的书函，并且告诉翠儿要留在小楼等她回来。翠儿对书娴的决定很是惊讶，但是见她主意已决也不再说什么，书娴把手中值钱的东西都留给了翠儿，晚膳后，同莫翰哲上了去苏州的马车。

    莫翰哲是个很细心的人，马车宽敞而舒适，并且他还带上了干粮和水以备不时只需。驾车的人是个中年的男子，面相精干，据莫翰哲说是他家里在扬州城里找到的最好的车夫，可以昼夜兼程在山路里行驶。书娴发现莫翰哲不同于一般家中的世家子弟，无论是谈吐和办事的效率都是很高。

    书娴的话不多，莫翰哲忧心忡忡也极少言语，两人一路上都沉默着。马车一路颠簸，莫翰哲望着对面正襟危坐的文书娴，不由得仔细打量了起来。一袭紫色的短衣套着白色的坎肩外套，头发简单地用木簪盘成一个花形，几缕发丝洒落在耳畔，清丽的容颜上镶嵌了一双如水晶剔透的双眸，眉间似有清愁未展，似又有千言万语未诉。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元宵的市集，她笑得像个孩子，然想要亲近的时候却又疏离，第二次见她，她从房间走人正厅时候，她笑得淡然，以为她会拒绝他的要求却没有想到她回答的坦然爽快，沉静的如一潭湖水。不同的文书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样子，难怪绍杰会愿意为她购置别院，为她求来满园的盛开的鸢尾花。

    莫翰哲叹息一声，怎一情字了得。他为清洛，绍杰为了书娴。书娴对莫翰哲的幽幽叹息恍若未闻，她沉侵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淑婕为何会死掉？清洛被谁冤枉？谁想要害死她或者是清洛？很多事情似乎一件件被串连起来，她觉得自己被一个圈包裹起来。

    车夫的技术很好，在第二天天明的时候，两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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