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面摊开直说，“我当年说喜欢夏佑，找你来当替代品，是借口。”

    转过头，宋惜语直面程洛，眼神再正经不过，“但也不能说这不是一个谎言。”

    然后宋惜语温柔浅笑轻语低喃，就像是再寻常不过的小女儿，诉说自己最私密的心事，坦白曾经并不成熟的自己。

    她眼底带着迷恋与迷茫交织的复杂情愫，“我并不喜欢夏佑，我喜欢的是夏佑身上的爱情。我一直对自己说不羡慕，那才是真正的借口。”

    她脸上的笑意浅柔春风，似是想起当年没有预料到的遇见，“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笑的特别腼腆，眼神却是干干净净的挺坚定，我喜欢极了，不然也不会费了事，花了心思和你交往。“

    她叹口气，接着说道，“可后来我迷茫了，我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你本人，还是你眼里带有的那一份坚定，还是我心中为自己编织的类似于夏佑的爱情。我当时挺惶恐的。也找不到人摊开说一说，只能自己钻了牛角尖胡思乱想。”

    她唇边悄悄浮现了苦笑，“后来，你家里人找了我，要我不要耽误你。面对你满心满意对我的欢喜，我却不能说自己给了你全部，甚至还即将耽误你似锦前程。”

    她第一次不回避的想起当时游移不定的自己，再郑重不过的说道，“我不能。”

    “后来你也知道，我直接对你说分手，毫不考虑你的感受，伤害你的话我现在也都还记得。我说你幼稚的配不上我，我说你就是个还没断奶的小孩，我说你是夏佑的替代品。”

    她摊摊手，扬起的笑脸里居然还带着藏不住的得意，小孩子亮晶晶的眼神漂亮极了，也勾人极了，“我知道你背着我狠狠哭过，可等面对我的时候，你却还是那张全心全意的腼腆笑脸，你居然还问我，是不是你学成回来成熟了就会真正和你在一起。”

    似是沉浸在了回忆了，她脸上稍显得意的笑也持续了一会，等笑意淡了下去才继续讲下去，“那时，我是真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不能。不能因为自己摇来晃去的不确定就让你痛苦，我不能毁了你。后来你出了国，我将电话号码，电子邮箱什么的一并全换了，就是要和你断了联系。”

    “在我稍稍成熟之后，我也才能够稍稍正视自己。我是喜欢你的，但也只是这种程度的喜欢了。”

    明明知道对面的人才是承受不成熟的自己施予伤害的人，为什么她的鼻尖止不住泛酸，眼眶忍不住泛红，“我是欠你的，可我是不会对你说对不起的。”

    任性自我简直要逆天的宋公主依旧坚持曾经自以为是狠狠伤害程洛的不成熟感情是她记忆里必须要保存的最完美的存在。冲自己笑的腼腆的程洛必定会存在在她的心底，她也永远不会向现在的程洛道歉。

    最后以低哑的语调结束这段回忆，“我现在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在宋惜语讲完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最后还是程洛打破了沉默，“我知道了。”

    宋惜语动动嘴唇，也不知道再该说点什么了，“程洛……”

    程洛的嘴角还是笑，隐约依旧看得见没有褪去青涩的腼腆，眼里却是真的成熟坚韧的颜色，“我知道了。”

    这个程洛好像真的如当年说着自己一定会成熟一般，历练成长为内心强大再坚韧不过的女子。她没有给宋惜语半点难堪，反而依稀透出当年全身心信任宋惜语的样子，甚至反过来安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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