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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秒一点一滴,并不那么容易。

    那时我一个人在上海,坐在空荡寂静,却稍微放一点音乐就觉得好吵的一室居中,常常会想起《面纱》里的那段话:你无法得知人们究竟为什么会爱上另一个人,也许我们的心上都有一个缺口,它是一个空洞,呼呼的往灵魂里灌着刺骨的寒风,所以我们急切的需要一个正好形状的心来填上它,就算你是太阳一样完美的正圆形,可我心里的缺口或许恰恰是个歪歪扭扭的锯齿形,所以你填不了。

    我可倒好,任由它就那样空着。

    一直到,一直到我觉得那个空洞被寒风撕扯着,我被冻到生无可恋,然后某次聊天,颜焰得知了我和齐涓然之间,一切的一切,她说,我可以叫她媳妇。

    第10章如果我离开你活不下去,那我就去死。

    她让我爱她,却不肯对我负责。

    后来我遇见苏非,她比我还惨,她告白的人被她吓的当场遁走,一年内嫁了人。

    苏非是一个会让我想起智多近妖,慧极必伤的女子。一头漂的枯草似的亚麻色短发,挑染几缕粉红,衬得一张小脸眉睫漆黑,瞳孔如星碎。

    我从没见过那么黑亮的眼睛,躲在凌乱的额发后面,偶尔闪过清冷的光。

    她喜欢拍黑白照片,认为这个世界是梦一样黑白晦暗,毫无逻辑的,也像梦一样,除了反映出人内心的欲望,毫无意义。

    她说浮生若梦,却又活的无比较真。

    连家人开玩笑说她有姐有弟,不上不下,是多余的,所以才被寄养在外婆家这种话,也能深深伤害她。

    2014元旦我们去南京漫展,她说这是她念大学的城市,要带我去她出没的那些地方。

    于是我们和她的一个模特去了乌衣巷,苏非给我看她相册中拍的那个女孩的照片,老实说我看不懂,只是有种不可言说的震撼,我想那大概就是所谓不明觉厉,就像我卖出的那些书法字画。

    晚上两个人去她常去的那家les吧等倒计时,老板是个gay,经常去楼下的gay吧玩,那几天gay吧装修,他就特地在这个les吧里区隔了几个卡座给来玩的男人们,期间发生了一件够我笑半年的事情:跳艳舞的女孩沿道热舞路过那里停留时候,一个秀气的小gay气闷的噘着嘴扭头,不肯看她……

    那天我抽了很多烟,也是那时开始跟着苏非抽薄荷味的esse,那之前我喜欢黑冰,后来听说万宝路有个说法是男人不忘女人的爱,让我心里没来由的膈应得慌。

    快零点时满场嗨翻,我却觉得心里空的没着没落,欲哭无泪。

    这时电话响了,我看是k君还挺意外,k君是我曾经营的贴吧二吧主,年近三十的东北爷们儿,我们并不是那种会在节庆日打电话互道祝福的朋友,远没有到那种程度。

    我不知何事,心中有些警惕的接起:“喂?”

    那边两秒静默,女人的声音:“你是k君的前女友吧?”

    我当时第一个想法是k君和女友吵架,我被炮灰了,于是脱口:“是你麻痹!”

    女人疯了:“我告诉你你他吗不配!”

    我想起k君那张和我的审美南辕北辙的方方正正的脸,阳刚十足的纯爷们儿气质,差点又脱口那种男人给我都不要,又怕伤害k君感情,忿忿挂掉。

    那女人又发短信给我说什么k君是她一个人的,我们这些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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