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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说什么。
赫菲斯提昂跟在亚历山大身后,笑着说,“他总不会跟安提帕特罗斯抱怨说,你站在一边,让一个女人打他。”
“他怎么抱怨都可以,”亚历山大说,“如果他乐意。”他们走进大门。一阵呻吟声从里面的房间内传来。这里是伤兵的临时处所,医生和两个助手正忙前忙后,赫菲斯提昂说,“让他看看你的胳膊。”在警卫室打架后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那是派松。”亚历山大说,凝视着苍蝇乱飞的黑暗的房间,“我要先看看他。”
他借着屋顶窟窿里漏进的光,在席子和毯子间移动着脚步。派松,裹着绷带躺着。因失血虚弱无力。他的苍白的脸扭曲着,眼睛忧虑地转动着,亚历山大蹲下身握着他的手,他的探访结束后他的脸色好多了,他开始吹牛,开起了玩笑。
亚历山大站起来的时候,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看到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包含着嫉妒,沮丧,希望。感觉着他们的痛苦,想让他们明白他们的贡献被记住了,最后在他离开前他跟他们所有人说了话。
这是人们记忆中最冷的冬天,狼从山上跑下来叼走看门狗,牲畜和牧童在山坡下的牧场上冻死。杉树被雪压的咯吱作响,山脉被白雪覆盖,只有最大的悬崖和峡谷还是黑色的,亚历山大没拒绝他母亲送来的皮大衣。在米萨的玫瑰树丛抓到一只狐狸,它的皮毛是白色的,亚历山大很喜欢它
房子充满烟味和火盆的味道,夜晚太冷了,人们挤在一起睡,只是为了暖和。亚历山大想保持坚毅(国王还在色雷斯,那里从斯基泰草原刮来冬风),他想不用这方式对付严寒,但是赫菲斯提昂的别人会以为他们吵架了的说法让他让步了。
船消失在海面看不见,到派拉的路也被雪封了。骡队经过的时候简直像过节一样。
“晚餐有烤鸭,”菲勒特斯说
亚历山大嗅到了气味,点点头。“亚里士多德不太愉快。”
“他睡觉去了么?”
“不,是个坏消息,我在标本室看见他了。”亚历山大经常去那儿,他现在做自己的标本,“我母亲给我送来一封信,他看上糟糕透了,活像一张悲剧面具。”
“我敢说是别的哲学家跟他吵起来了。”
亚历山大保持着平静,去告诉赫菲斯提昂。
“我问他出了什么事,有没有我能帮忙的,他说没有,他冷静下来会告诉我们的。那个娘娘腔配不上高贵的朋友,所以我离开,让他自己哭去吧。”
在米萨,冬天的太阳已经沉落到山下,东边的查地利可高地还沐浴在晚霞中。房子四周的暮色映照着雪光。是吃饭的时间了,在装饰着壁画的起居室里小伙子们往壁炉前搬着柴火篮,谈论着马,女人和自己的事。亚历山大和赫菲斯提昂分享着奥林匹娅斯送来的狼皮大衣,因为灯还没点上,靠着窗子坐着。他们在读色诺芬的《居鲁士的教育》,除了荷马这是亚历山大最喜欢得书。
“她无法止住眼泪,”赫菲斯提昂念着,“用长袍从头盖到脚,最年长的人说,别怕,夫人,我们知道你有个高贵的丈夫,但是我们给你挑了个不亚于他的相貌,智慧或是权利的人。我们相信如果有人是可敬的,那就是居鲁士,你将属于他。当这位夫人听到这番话,用袍子盖住头痛哭起来,她的女仆们和她一起哭。我们看到她的长相,居鲁士,亚洲从未出过更美的美人,你自己应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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