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的距离,是心与心的距离
第(3/5)节
有直接关系,我会担心也在情理中。换言之,她是你新结交的姐姐,我不该尽力吗?难道你就不揪心吗?
香芸倒是实在:什么姐姐,一星期前我都不知道她是谁。我尊称她做姐姐,只是交际常用的客套。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人和人就是这么回事。
香芸:她不是小孩,有完全行为能力,怎么可能走丢?便是真走丢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她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你有什么责任好担的?就算她们知道了,又怎么样呢?脚长在她女儿身上,你又没有威逼强迫过。你去只会惹祸上身。为了避嫌,我们应该和她疏远,或者干脆装作一无所知。
我的良知被这番话激怒了,怒焰冲天:“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么冷酷无情的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以前还真是我小瞧了你。”香芸没有觉悟的意识,倒有好心被当作恶意的嗔愤:“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让你心里好受一点,罪恶感少一点。难道月婷姐失踪了,我心里就好受吗?”我用鼻子发音:“也许是我眼睛近视,我真看不出来,你又什么时候不好受了?我真该好好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出了这么好的泯灭人性的好主意。”香芸又泛起泪光,哭诉着某个男人的罪行:原来,你一直都瞧我不起。我却傻乎乎把你捧在手心里,直到被伤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女人眼泪是我的克星。我很想再说她几句,因为我现在很愤怒。但是一滴眼泪的重量竟超过了我全部懑怼的所有值。我的力量在全身游走,却没有途径宣泄,好憋。可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装不下太多。如果一个人总是憋着,他的寿命绝不会长。
香芸把我八辈子前的糗事都翻出来晾一晾:我为你无怨无悔付出,到头来就落得这么个结果。你看看那谁,对老婆好得不得了,同样是人,你再看看你是什么样子。
她不停在我耳边叨叨,说不尽那一腔幽怨。如果此刻听力丧失,那是我的幸福,如果地上有洞可钻,我愿做居动物。如果上天打个雷命中我,我要感天谢地。如果,如果太多,只是虚无的假设和自我安慰的借口。
语言的杀伤力绝不可小视。如果你是一个妻子,每一次的战争爆发都用唠叨神功驯服丈夫,在一定程度上它确实可以达到目的。但其胜利的战果是以牺牲感情做代价,也是得不偿失的典型。也许动机不坏,但就其表达方式来说,绝非智者所为。我们不能光图自己嘴上痛快,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忽略了别人是否愿意接受,又从一大堆的喋喋不休中听进去了多少。说得多不如说得好,言简意骸很必要。
也有人说,女人爱唠叨,缘于母性使然。但这种不满的心情絮语,没有男人需要。它是破坏感情的毒瘤,将来往什么方向发展靠妇女同志把握。
男人,对唠叨说不。
对抗中,以我的缴械告终。我只能照顾一下她受伤的心灵,原因无他,只因为我是一个男人。千百年来,男人都是这么让着女人的。一方面,我陪她回百花谷;另一方面,我安慰自己:邓月婷不会有事的,我自己吓自己干什么。
一个巧字,我形容与牛琛在小区门口的不期而遇。一个要出去,一个往里走。“哥,嫂子。”牛琛迈着八字,迎面就是一股熏死人不偿命的酒气:“你们这是去哪啊?”香芸皱起眉头,待要开口,欲语还休。我对他的印象还过得去,毕竟他对着我时总是笑脸一张,这叫我如何反感得起来:“你不要紧吧?”牛琛小走几步,以证明他
第(3/5)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