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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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我有职业的好吗。如果你是一位有看报习惯的人,那你一定看过我的文字。我就是那位在报纸某一版的角落写着时事评论的专栏作家,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却足够养活我自己。
而且我绝对不是变态,连变态两个字的边边都沾不上。我只是喜欢观察人,毕竟我是写时事评论的作家嘛,保持着安全距离观察人类,是工作的必要性。无论多幺和平欢乐的地方,一定都潜藏着危险残暴的因子。
而她就是欢乐声底下的危险残暴因子。
而我却被吸引。
人不就是这样犯贱?
愈是危险愈是难以抵御的受吸引。
所以等到我发现时,我已经上瘾般的等待她每天的出现。而在我做出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傻事时,我才彻底明白我从一开始就中了她的毒。
根本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看见她。
我走出家门,穿着运动便装以及从衣橱挖出来的唯一一双布鞋,一副要去晨运般的年轻人。
我在马路对面原地踏步般的像是準备暖身,其实骨子里是紧张到双腿发抖,必须靠着原地踏步才不会腿软跪地。
总之,我跟着人群步过马路,我跟她的距离从视线之遥缩短成触手可碰。我经过她的身边,一瞬间,觉得炙热的空气在她身边变得冰冷刺寒,也许是我的错觉,因为我实在太紧张了,我毕竟看着她三个多月了,而我也真的很好奇她看的书到底是什幺?
所以我开始绕着公园慢跑,这种路线很奇怪,哪种年轻人会绕着小小的市立公园跑步?大概只有我这种从来不运动运动只为了某种目的的人,才会选择这样怪的路线。
我一直跑一直跑。
很奇怪,我从不运动的软弱体质,应该在大太阳底下跑个五分钟就準备虚脱昏倒。我却丝毫没有想要停的感觉,有种奇怪的能量从我不知道的地方涌出,一直支撑我,难道是脑袋里冒出的意志力,还是肾上腺素作怪?
我不停绕着公园跑,一遍又一遍的经过她的面前。她从没有一次抬头看我,我彷彿跟公园里的所有人一样,与她无关。直到她起身离开。
她阖上那本跟砖块一样厚的书,起身前把垂落面前的短髮塞到耳后,把书放进包包里,离开前抬头让太阳晒一下她的圆脸,然后就慢慢的走远。
我像个蠢蛋一样看着她的背影。
突然,猛烈的疲惫感席捲而来,我就像是被海浪打到般跌坐在地,不停的喘气。我觉得旁边的路人一定认为我气喘发作之类的。我想有些人拿着手机準备要报警了。为避免真的有这种事发生,我很勉强很逞强的起身,一跛一跛的往自己住的公寓走,我还是很喘,喘的像只快死的老狗。
回到家后,我虚脱的往床上一躺,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除了猛烈跳动的心脏,我真怕它再这样跳下去,我就会心脏爆炸而死。
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后,我的心脏渐渐恢复了稳定的频率,我的呼吸顺畅,我的身体不再沉重,我像个老人般缓缓坐起身,茫然的看着房间四周。
真是个赌命的举动啊。
我坐在床边,乾咳似的笑着,暗自决定明天绝对不要再做这种蠢事。
当然,隔天天一亮之后,我又穿戴整齐出发。
连续跑了五个礼拜后。
某一天,我在跑完第三圈后,逕自坐在她旁边的空位。我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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