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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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一树梨花压海棠
郭肇见她开怀,瞪目道:“你还好意思笑?”贤婥婥虽窝在被窝里,却将方才那出闹剧听得仔细,毕竟孩子心性未褪,又吐舌做鬼脸道:“舅公贞cāo得保,恭喜贺喜!”
郭肇气不打一处,咬牙将她压至膛前,在这顽皮小妮的滑嫩颈项间啃出几处梅印,道:“有什麽样的主子,就有什麽样的下人,我今儿算是见识了,只是你家婢子挑起来的火星子,你得担当著填平了!”说著便拉了已被绷得老高的裤腰带,那被多番挑弄,又被抓得肿胀不堪的硕物登时跳弹出来,孔眼处喷出两点精,瞧得贤婥婥侧了娇躯,赤脸嚷道:“谁管它死活,活该憋死!”
他将她拦腰一箍,服服帖帖压在身下:“憋死了以後谁去给你那小花园浇水?”说著便掐住腰肢,不让她动,下身早就硬挺欲崩的金盔将军在她穴口摩挲两下,啪叽一声插了进去,惊得她娇躯一直,嘤一声,却哪里阻挡得住。
内室经了缅铃洗礼,润泽无阻,极好通行,几无窒碍,不消半会儿那铁棒便已直达颈口,突围了小肉口,朝内突突鞭击。贤婥婥禁y具挑弄与方才巧杏那一闹,私园骚乱,早已饥馑,此下被一入,便被冲撞到了最里头,顿酥麻难捱,宫肉连缩直咬,竟将前方打阵的gui头给夹在口内,甬道一路将整条yjg挤迫得全无位置。
郭肇纵非欢场新人,此刻也是痛快喘喊出声:“真是舅公的宝贝儿──真是舅公的乖乖──”胯部连番不停,汗如雨下,尽数洒於身下人一副脂白玉躯上。
贤婥婥正值情欲勃炽,只凭身子自然响应,知将他弄得舒服,心内又是羞,又有点隐隐的说不得的欢喜,眼一闭,竟扬起手去捧住他颊,莺儿一般软融融地呻道:“舅公……”
郭肇很是受用这温婉,将她腰身朝上一兜,一躬臀,愈发沈身入去,进至深无可深可境,连连击中靶心,啪啪响声中翻出一波波混杂一团的亮白津液,俯下身在她脆嫩耳珠边呼喘:“心肝,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贤婥婥整副身如火烧碳烤,但哼不语,不久深处痉麻,阵阵波涌,在劈里啪啦的抽打声中,一泄如注,情不自禁哎哟哎哟地浪呻出声,只觉那天杀的小铃儿将自己体内的邪兽放出了闸,但因水泽十分丰盛,比哪一次都肏得舒爽,一时控不住,揽住郭肇颈项,棉腰一挺,朝上迎去,下身自觉紧含住已嵌入深穴的yáng具,也不管自己如何的百媚生春魂自乱,唇齿一松,喉头一弛,y呼出声:“舒……服……舅公……婥婥要被……要被干死了……”
他心头猛地一动,低了颈摆正她头,低道:“要不要舅公干?”她已登极乐,神智迷乱,前言不搭後语,且呼且吟:“要,要,要舅公……舅公干婥婥……只能干婥婥一个人……”说著又颦眉撅唇,娇声哼哼了两声,愈发用劲夹紧了bi腔,霸道锁紧y户,将那肉棍吃得紧紧,宛如要把它卡在自己花房内占为己有,永不释出,又觉下面小洞咕咕流水流个没完,从被他贯入那缅铃至现下,都似乎没曾干过,不免忧心忡忡,飞荡出些做梦都不曾想过的勾人y语:“水都流干了呢……舅公……”
郭肇听得耳边直炸,眼冒金星,从未瞧过她这模样,心身皆喜,爽极欲泄,只得先行转了注意,强与她交缠舌齿,吃出一嘴儿清新带幽的香唾,腰臀愈发卖劲。
贤婥婥禁那野吻醒转过魂神,间或生出羞耻心,抵抗几下,下身容了他男根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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