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残缺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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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残缺乐章
【下雨了】我沉重的从会场外走出,仍紧握着言烨的手
【我记得凛涵说过,你最讨厌雨天,那是你不堪回首的过往】言烨试探性地说着
【你想知道为什幺吗?】我平静地朝他问
【你愿意说,我愿意听】他温柔的对我说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我努力平静的说着,但泪水却盈满眼眶
【我渴望得到亲情,但一次次的被收养我的人,丢弃在路边,甚至鞭打,刀割,推下楼梯,从小,我就是个残缺的存在,我讨厌雨,它像在同情我怜悯我,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后来收养我的阿姨告诉我,我有个哥哥,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靠着这微渺的一丝希望活下去,我相信,哥哥也在找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离我很近,但那却是个遥不可及的距离,迷茫的道路,15岁那年,阿姨告诉我,我的原姓不姓周,周是阿姨的姓氏,他告诉我,我的妈妈已逝,我没有爸爸,妈妈生下我那年难产而死,只留下了我与哥哥阿姨说,我的哥哥左肩上拥有着淡红色的雁形胎记,非常特殊,我在妈妈的日记里查到,哥哥是妈妈在日本生下的,从小就有过人的音乐天赋,而后我在妈妈生前故居书柜的夹缝里发现了2张医院开的证明,一张是我在台湾出生的医院证明,一张是哥哥在日本出生的,却只有证明下联,印有姓名的上联并没有在妈妈的旧家里发现我自知自己的童年不比他人绚美幸福,那些算计与绝望,涵盖我大半人生,我怕黑,因为我有过被软禁在暗室的煎熬,我怕痛,小时候的我被鞭打摔弄割破手脚,甚至侵凌,我深刻的记得,第二次被收养的那天,我好高兴,我的”父母”笑脸的把我从孤儿院院长手里抱过来,刚开始都很好,之后也是最后,我的”爸爸”与”妈妈”投资失败,他们迁怒于我,将我扔入垃圾子母车里,用大锁捆住,身无完肤,还存在无数被浓酸泼过的伤那时的我,笑着倒卧在垃圾堆里,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但命运仍眷顾我,阿姨收养了我,并栽培我音乐,但我好想找到哥哥】我无力的说完并瘫倒在言烨身上
【凛涵,把你完全的交给我,好吗?】言烨无比认真地问,并回拥我,但没有回答,也无心回答,只想着我那从未谋面的哥哥
【你想过我为什幺离开吗?】言烨认真地朝我问
【几乎每天都在想】我轻声回应
【我妈2年前失蹤了】言烨语带颤抖的说
【洵阿姨怎幺不早跟我】我摀嘴并惊讶的说
【我报案过,但当时他人在日本的乡下市镇,根本没有监视器,我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日本警局想帮我也只能有心无力】言烨没有表情,叹气的说着
【明湘他还好吗?】
【这2年离开,为的就是去查明我妈的下落,还有把无辜的明湘接回来,我还记得我送湘进机场的时候,他还笑咪咪地跟我说”哥哥要记得想我”,但小湘的学校要期满3年才准转学,目前还无法把他接回台湾】言烨欣慰的说,但眼角仍存有一道泪痕
【那小洵阿姨现在人找到了吗?】我皱眉问
【没有但人应该还在关东】言烨看着我说
【是发生什幺事了吗?】我敏锐并委婉的问
【妈他在日本发生了一场车祸,中度脑震荡,半失忆,小湘说妈根本已经记不起回家的路了】言烨似乎快情绪爆发的说
【也就是说没有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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