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山村风流夜
第(2/3)节
嘻嘻,这回老娘真的又‘生’了你一回,快叫妈!”小雪嬉笑着命令道。侯三能没有答腔,他扭过小雪的臂膀,从后面狠很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咔叭!”地一下,灯泡被拉灭了。
山村的夜依然很静很静,静得就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山村的名字叫柏塔山村,村后是一架连绵起伏的山梁子——柏塔山,山上松柏茂密,郁郁葱葱,一座青砖混石筑就的六层古塔高高耸立在顶峰。古塔建于清朝乾隆年间,又叫文峰塔。其造型有点奇怪,塔的顶端也就是塔帽没有通常的凌空飞檐,是个圆圆的秃顶,略粗大于塔身,远远望去,象极了一根伟岸的男人的阳物,直戳青天。
村子前面有条四季常流的小河,清澈碧透,淙淙蜿蜒东流。每到春天,河两岸芳草萋萋,野花遍地,榕树火红,杨柳依依,简直如世外桃源般秀美灵气。河的名字也美极了,叫莹河。
不知是哪一年,一个云游方家路过此地,惊叹于小山村的美丽,摇头晃脑曰:“头枕柏塔山,足蹬莹河水,真异地也!柏塔显阳,莹水媚阴,山雄水秀,人杰地灵,他日不生帝王,必出将相,异人奇事,层出不穷矣。”
果然,在这个异常寒冷、暴雪突至的冬天,柏塔山真就出了两件奇异的事情,让人恐慌,兴奋,惊奇,不安,也夹杂着某种期待。
这头一件,便是“小雪烟酒店”的老板娘小雪先发现的。
那晚,和侯三能疯狂玩了两三回合,天待明时,匆匆送走了他,小雪就再也睡不着了,想到自己年纪轻轻的,正是如花岁月,可是丈夫小根却随他表叔远赴连名字都不好记住的一个南非小国修桥去了,并且一去就是两年,把她一个人撇在家里。两个人刚结婚才半年多就分开,身边也没个小孩,这日子过得少盐寡醋的挺没有滋味。后来便将临街房后墙开了扇门,开了个烟酒铺子打发日头。白天时,店里倒也很是热闹,买东要西的,人来客往;在加上屋里又支了张麻将桌,一些没甚事情的汉子媳妇常聚此小赌几把,捎带着还能多卖些香烟瓜子饮料什么的,时间过得挺快。可一到了夜晚,尤其是万物复苏的春季和漫长难耐的冬天,那是真格地难熬。久而久之,小雪便和店里的常客侯三能眉来眼去挂上了钩,很快就发展到了床上……
小雪在床上翻了一阵子烙饼,索性起了床。她打开店门,拿了把扫帚,正要清扫门前厚厚的积雪,冷不丁一抬头,就看见村后山尖上的那座古塔顶端,就是状似乌龟脑袋的地方,冒出一股股浓浓的烟雾,微煦晨光之中,烟雾的颜色煞是稀罕,说粉不是粉,说白不是白,说黄不是黄,说橙不是橙,根本无法描绘那是怎样的一种颜色。那景致,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男人那挺拔的阳物,浓浓的、稠稠的世间精华喷涌而泄的一瞬……
小雪尖着嗓门叫道:“咦?!柏塔冒烟啦喂!
就像插了翅膀似的,这软软的肉电话比现代电子通讯传得快多了,立刻全村的人都知道了,纷纷跑出家门,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朝山顶的古塔上望。
有几个好事的小青年不顾山陡路滑,楞是爬到山顶,打着手电筒顺着塔内的石阶攀到了塔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连一丁点火星和烟雾都不曾有,甚至他们伸长鼻子使劲地嗅,也没甚异味。
然而,回到塔下仰望,那烟雾依旧隆隆蒸腾,煞是诡谲。
大伙的心里不免有些慌乱,有人立马拨通了文物局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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