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嫖娼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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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铭被石头城立案审查。
就在他庆幸自己退得早时,江东市人大主任齐崇和中国人民行江东分行行长牛国华相继案发。因惧怕自己的经济问题同时被揭露,余曜陆续找到相关人员,开始“退赃”,并与人联系订立攻守同盟。
曾经所有让余曜得意的交易,现在在他看来“都是屁股底下的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为掩盖罪行,他绞尽脑汁。他开始有选择性的退脏,把那些有可能出事的赃款,尽快退还给相关的人。
有几笔钱,余曜是通过姨妹夫退回行贿人,他以为,有个证人在场,可以帮其把退赃的行为说清楚,以示自身“清白”。
但是,纽扣的240万元的利润却是余曜心头的一块“心病”。
余曜权衡利害后,先指示儿子以儿媳的名义打了一张借款240万元的借条给纽扣,并订立一份240万元的还款协议,以掩盖这笔钱的真相。
余曜在办理好他认为稳妥的事后,回了趟江东市,并且还进行了特意的造事活动,邀请电视报纸的记者进行跟踪报道,并指示江东市的媒体予以报道。为此他在重阳节前夕,去了以往在江东市工作时,就很少去的革命英雄纪念馆,然后去学校,还有工厂,一路都有记者跟着。就像他当年领导全市人民抗洪,风光无限。
他想用这一招来遮人耳目,以正视听,并掩盖他那心虚和恐惧的心理。他称之为“稳”。
因为在这之前,在江东市传出小道消息,余曜因为贪赃枉法已经被警察局抓了,这是其一;其二、余曜的退脏只是极少一部分,为了稳住那些曾经给他行贿的人,以此特别告诉他们,他现在还在位上,紧握着权利,别听风就是雨,乱了自己的阵脚。
浙江方面在把张一与鲁悦审讯的副本发到石头城有关方面时,领导层大为震动。按照党的纪律精神,共产党员嫖娼,一律开除党籍,这是一条高压线,“就凭这一条”,有位领导说,“就应该对余曜立案”。为了治病救人,同时实施“两规谈话”。
此时的余曜没有读懂领导的意图,还明显存有侥幸心理,虽然内心十分恐慌,仍故作镇定,摘下并未沾上灰尘的眼镜,擦了又擦,边擦边说:“我生活上是检点的,经济上是清白的,是经得起检查的。”
但是,事实的马足早已露出,自己的小辫也已经被人捏住。
余曜的信誓旦旦,迫使上层草草结束了对他的“两规谈话”,他被全部移交给了检察院。
在中国,权贵一旦成了政治上的弃儿,报应就接踵而来。昨天为贵,今者就是贱了。
在次日,余曜见到戴帽子的工作人员时,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记起了他三岁时的事,他在跟同街的小伙伴玩耍时,发生了口角,后被一个孩子骂为“野种”,因为他们从没有见过他有父亲。
对于小孩来说,心理的伤害始终是一个疤;岁月的流失,也往往无法消除与弥散。
如果余曜去看看心理医生,他也许会明白,他童年的失父,影响了他,是他此生悲剧的内因。钱财、权力、情色、女人,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可在他成长过程中,由于缺了项,就错把这些当着他的依靠了。所以,他在这方面表现突出,近乎于伤心病狂。
随着审讯的深入,叫专案组尤其是高层不能容忍的是,这人除了行贿、受贿、索贿等重大情节外,对女人不管老嫩,不管住家女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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