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小西瓜
第(2/8)节
子:梯……梯哥,我这瘦瘦巴巴的不把你屁股硌着了,小胖和虎崽那背上都是肉骑着爽啊。海棉沙发一样。梯子总是一脸神秘摸着我的西瓜头感叹:你的爽,爽死了啊!这事我没敢细问,我没敢问梯子你骑着我时为什么两条牛腿会越夹越紧,差点把我小腰夹断,还有你那小ji巴硬的跟块鹅卵石似的虽然你不嫌我小腰硌人但我还嫌你硌我小腰。但这并不表示我不好奇,我得跟你说明我虽然身小力小,脑袋却不小,我聪明的很,我喜欢棒棒糖,腌大蒜和爱因斯坦。爱因斯坦爷爷说知识就是力量,我充分领悟,并让牛一样的梯子也死在我这颗脑袋上了,当然这是后话。那怎么办呢,我又找不到比我还瘦弱的人让我骑马做实验。为了寻求答案,我委屈了单杠,那根小铁棍迎风柱在小操场的茅坑边,通体通红,生满铁锈,我们平常用它练臂力,比如做引体向上,比如学猴子用手吊着走路,偶尔也在它脚边撒泡尿,如果不是为了寻求真理,我不知道这根破铁棍还能干什么,它简直比我还不起眼,我猜梯子可以用手把它掰成两半。那么我找个合适的时间吧,就那么一脚跨了上去,姿态优雅像个标准的官兵头子。在此之前我猜想了多种结局,它会把我新的卡其布裤子弄满红色的铁锈,我妈会让我一个月不准吃棒棒糖不准嚼腌大蒜;它会把我的小鸡鸡硌成睾丸破裂,它怎么说也是根铁棍;它会让我一屁股坐成两截,你瞧它瘦成什么劲。我就是没想到会有这么爽的结局,那跟伟大的不起眼的小铁棍一杵我的小瞅瞅一股屙尿的感觉就从椎尾上一路高歌猛进轰到了脑垂体,极度刺激了我的内分泌,促进了我的血液循环,我哆嗦个不停险些滚落下来,于是更用力的夹住,一哆嗦,夹住,一哆嗦,我靠!那叫啥,那叫穿山越岭上天入地铁树开花吹灯拔蜡般没法子形容,没法子比喻的飞一般的感觉,说不出了,有兴趣的处男兄弟们自己去试试吧!原谅我的小脑瓜一时短路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反正从此你会跟我一样爱上操单杠的感觉。(初中时我看《夫妻乐园》才整明白那丫原来有一专业术语叫“快感”,什么铁树都开不出这样的花,真他妈精辟)而我虽然明白了,虽然不甘心,但细胳膊拗不过粗大腿,我不能勉强梯子同学跟我一样去骑单杠,还有我年纪小,喜欢崇拜猛男。所以欲拘还迎的像个妓女让梯子同志把我的脊椎骨当自慰器用了两年,之后我们就一起上了菱花小学。
我和梯子小时侯除了喜欢夹小腰还喜欢看杀猪,梯子的父亲就是村里杀猪的,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很吓人,顺带着遗传给梯子的肌肉也是一鼓一鼓很吓人。杀猪的时候走到猪栏里挑猪,满栏子的猪都乱跑,一个个“努努”的叫唤,稍肥点的猪更是怕死,细咪咪的猪眼里噙满泪水楚楚可怜。梯子爸瞧准了猪一铁钩子下去穿过猪耳朵就往外拉,钩子穿入耳朵,被挑上的猪叫的更厉害,知道自己活不久,屎尿通通屙出。梯子爸高嚷一声“嘿哈”将猪扳倒,拿绳子把猪脚都捆上,百多斤的猪当然不肯马上就义奋勇反抗,梯子爸勒着肥猪满脸憋的通红,臂上的肌肉都成了小老鼠滚来滚去,等勒的差不多了就一刀往猪喉咙捅。且慢,说到这儿不得不先说说那刀,不然你会以为杀猪等于割小草——刀是吹毛断发的好刀,宽寸余,长有尺二,刀身泛着油光清冷照人,这可是马家祖传的杀猪宝刀,是马家爷爷辈的爷爷辈传下来的,据说是宫廷御用杀猪刀,宰过乾隆猪的肉,放过嘉庆羊的血,只是后来因为给后宫用的猪蹄毛没刮干净马家就没落了,四品的带刀屠夫变成了乡
第(2/8)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