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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的孩子，小芙想生几个？」

    「这种事我不知道……是空海决定的。」

    「羽芙，妳知道我现在多幺想抱紧妳，多想吻妳吗？」

    「空海……你太夸张。」

    「我好想娶妳为妻，羽芙……妳愿意嫁……」

    当事情演变得快一发不可收拾，情话绵绵的高潮时，空海热情说着却遭我打断：

    「停、停下。」我阻止他说下去，气氛也在霎那凝结。

    接下来我喘了口气，感觉胸口嘣嘣跳着，稳定情绪对电话那头平静道：

    「空海，我还没见过你的家人……我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接受我这样一个不起眼又没有工作，住在你的公寓不检点的女人……」

    「妳哪里不检点？是我让妳住进来的，我爱妳，不捨得妳在外面受苦，羽芙，我的家人都很开明，他们不会介意妳的出身，只要我们相爱。」空海说得认真，我则内心感叹。

    『相爱』，你真的认为我爱你吗？我又真的爱你……吗？

    「至少！这种事当面……我不要空海只在电话里说，总之我还没準备好……」我给他矜持的答案，当然了，可以的话我想在金光闪闪的大场合被豪华钻戒套牢，并不是一通电话。

    空海八成以为我是想听他亲口求婚，我不在乎钻戒究竟多大颗吧？他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抱歉，是我心急……羽芙，妳是否愿意原谅我？」

    如果是相爱的两人，哪怕一通简讯求婚，一个罐头拉头套在无名指，任何女人都愿意答应，婚姻、相爱才是重点，求婚只是钻戒公司为了销售量而打响的阴谋。

    可我……

    非常遗憾，我是庸俗的女人。

    「不是空海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对不起。」我道歉，声音带着颤抖。

    「我若说不是小芙的问题，妳又要没完没了和我道歉了？」空海温柔道：「错给我扛，因为我爱妳。」

    多幺好的话，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李羽芙哭着对空海说：『对不起，第一次不是给你。』

    空海将李羽芙潸然的眼泪一一吻去，抚着李羽芙的脸，皱着眉却温柔说着：『不是羽芙的错，是我太晚出现，我不介意妳不是处女，我爱妳，羽芙，记住我爱妳。』

    记住？我一直记住这只傻得可以的白兔，被李羽芙吃得死死。

    「空海……」我哽咽，空海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他没有任何不好。

    「别哭，宝贝，我不要妳哭。」他持续安慰我，很快把我逗笑。

    之后我们依旧维持着前面的绵绵情话，直到我入睡空海才恋恋不捨挂上电话。

    睡梦之余，我没有梦见空海，我是低贱的女人、婊子，因为我想继续回忆风度翩翩的男人，姜凉。

    我们第二次见面，真正展开交集的那时候。

    「哎呀，稀客……很久没见到羽芙妳，还以为妳消失了呢。」某天深夜，我踏入认识空海以后便没去过的酒吧，和许久未见的店老闆畅饮。

    「幸福得快要死掉，于是来喘口气。」我给看过我把许多男人的店老闆回答，空海对我太好，扮演他的女朋友偶尔是会累的，因我本性绝非清纯。

    「交往有段时日了吧？这男人对妳不错。」店老闆是一名年约30的女性，一路看我走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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