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第十章再度昏迷

    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王叡带来消息。

    「刘启离开了，五百两已经收下。」

    「苒苒如何了？」

    「先前累昏了过去，现在刚醒。」

    听闻，男子皱眉。

    「这几天让她好好休息，莫再操劳。」

    「要不公子去探望探望吧，好歹苒苒姑娘这次替玉舒居帮了个大忙。」

    王叡小心翼翼的问。这次为了刘启，公子与姑娘间必定又生了嫌隙。

    玉尚华轻叹，他何尝不知王叡的用心。

    但他也知花苒苒心中对他有怨，此刻的她想必是不愿见他的。

    「诶诶你去看一下她嘛，她都昏过去了。」

    看出他的犹豫，郭小玉半撒娇半哀求的跩了跩玉尚华的衣袖。儘管知道花苒苒身经百战，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闻声，王叡朝郭小玉投向好奇的目光。霎那间的惊鸿一瞥，他便匆匆收回。不癡迷女色的公子，身边竟多出此女子来，美得跟出水芙蓉似的。王叡有些诧异。

    深深的担忧满溢在她的水汪大眼里，玉尚华忽略不了她的心疼。

    无声叹了口气。

    「王叡，走吧。」

    他的确该去看看，他亏欠苒苒太多了。

    她眼里的担忧像是个钟摆撞进了他的心头，触发了他对花苒苒深层的愧疚。

    欲起身，郭小玉的手却突然揪住他的衣袖。

    「那个」

    她顿了顿。

    「我想洗澡」

    郭小玉尴尬地对他嘿嘿笑着。

    她其实从醒来时就觉得身体又黏又热，一层薄汗就跟保鲜膜一样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身体，那些容易藏污纳垢的关节处甚至是私密处还悄悄的发痒。但她不可能在玉尚华面前毫无节制的尽情抓痒，把手伸到下面多难看啊，总不能给他看自己抓屁股沟的样子吧。

    黏在身上的髒污让她恨不得能立即洗去。

    当猫真好，郭小玉突然觉得，想舔就舔想抓就抓实在有够爽的，她感叹。

    玉尚华离开后不久，热水便有效率地送来。

    解放似地跳进浴桶，郭小玉爽的叹息出声。

    热水的蒸气氤氲的往上飘，灌进她的大脑，她边沖洗着身体边想着如烟雾般模糊的过去。她想知道如今荒谬的一切是如何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现在的情况，荒唐的像场梦。

    但她发现，以前过去的种种总会像颗坏掉的灯泡突然一闪一灭，它总在你不经意时突然发亮，却在你需要光明时陷入无法控制的黑暗，越是不停的重複按着开关，回忆越是不听话的不肯开启。

    反覆地挖掘，只是让自己不断陷入某种恐慌无助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最后郭小玉放弃的看着天花板发呆。就当一回水母脑吧，她已经不想思考。

    人生在世总是汲汲营营的处心积虑，唯恐利益不得或遭人陷害，但现在的她已经不算是个人了，她自嘲，她只想做一回简单思考的哺乳动物。

    这一切就当作是快速动眼期里桥脑激化大脑的一场虚无吧，她阖上眼。

    全身浸泡在热气蒸腾的热水里，体温随着翻滚的蒸气逐渐升高。不知自己闭眼养神多久，直到一股颤慄的渴望从体内深处窜出，她恐慌的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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