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四章
第(2/3)节
时,就多一分机会接近佳人,卢少帮主铁了心决不离开。
「好吧。」要不是因为太平帮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帮派不好得罪,时璧绝对当场和他撕破脸,「你伤在那裏?」
「右脚,不留意从马上摔下来,好像扭伤了。」见时璧口气鬆动,他大喜道。
「我瞧瞧。」时璧让人将卢少帮主抬至屋内,仔细地审视伤势,「不好,我看不只是扭伤而已。」
「什幺?」
「您瞧这裏有点突出,可能骨折了。」时璧露出狡诘的表情,,「我帮您接一下骨,可能有点痛,要忍住唷。」
「嗯…哇啊啊!痛!痛!痛…」本来正目眩于时璧娇媚的脸容及她滑嫩的手碰在腿上触感的卢少帮,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痛呼。
「我说过会有点痛的,就快好了。」嘴上甜甜地道,时璧手上却更加使劲用力下去,「,唉呀,我弄错了,得再重来一遍。」
「不用了,好了!我好了!啊…」卢少帮主连滚带爬地跳起来逃出屋外。
「那太好了,我不送了,您慢走。」站起身,时璧调皮地吐舌,对往谷外跑去的一行人挥手道。
叹了口气,她转身走回屋内,这已是这个月来第三起了,真搞不懂这些人怎幺会会以为装病就能接近她,难道她还表示的不够明白吗?
她再也不会为任何人而心动了。
脑中突然浮起呼延漠野的身影,心底一阵绞痛,时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别想那幺多,一切都过去了,两年前午夜梦迴还会因梦见他而悲伤地醒过来,紧接着彻夜难眠,但现在她不也捱过来了?再过几年,她就会连他的样子都记不清,说不定连名字都忘记,到那时,她揉揉眼睛,他就只是她人生中一小块不起眼的回忆而已,一定会有那幺一天的。
门外突然传来阿黄警戒的吠叫声,还有着自远而近的马蹄达达声,时璧拧眉转身,想着又是那个无聊的家伙来了。
逆着阳光,她瞇眼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骑在马上,正慢慢地踱着马儿来到小木屋前。
「这就是阿黄吗?」男子低沉的声音道。
「刑天大哥!你怎幺会知道这裏?」时璧讶异地看着翻身下马,对她露齿而笑的刑天。
「这两年我走遍了秦国每一吋土地,当然找得到。」刑天耸肩道。
「你…」想到两年多前的那个夜晚,时璧警戒地向后退去。
「别紧张,我是来道歉的!」他无奈地笑着,「我承认我不该那幺做,请原谅我。」
望着刑天俊美的脸上确实满是诚意,时璧咬了咬唇,嘴角微扬,「我接受你的道歉。」
原本紧绷的气氛顿时一鬆,时璧侧身请他入屋,「我这儿穷乡僻壤的,只有清淡的茶水招待喔。」
「可惜豆花摊太远,不然我该带几碗豆花当伴手礼的。」
噗彳笑出声,时璧将茶杯递给他,「哪,自家煮的粗茶,不知你喝不喝的惯。」
刑天笑着接过茶杯,「你爹和宁姨呢?怎幺没见到他们?」
「他们出门访友去了。」时璧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再几天就回来了。」
「是这样啊。」握着茶杯,刑天突然问道,「那你去找过狼主了吗?」
举着茶杯的手一僵,时璧别过脸去,「我不想谈这件事。」
「所以,你去过了。」刑天若有所思地看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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