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鸡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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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五七”的逃犯还真在小铺子大队的地界上被抓住了。 不过不是在朱小可的三队,而是在陈万才的四队。抓他的人就是那个想说话,又没得到说话机会的民兵连长。为此,公社召开表彰会。公社齐部长说,全公社所有布置设卡的队,虽然没有立功,但都有苦劳。
通知下来,还是麻营长来通知朱小可。两个人见了面,因为有过包谷地和那个女人的事,稍稍有些不自然。朱小可也不想去开这个会,说,“这种会,让民兵连长去开就行了。”
麻营长说,“那不行,其它大队倒是只要民兵连长去就行,我们大队功劳最大,公社专门通知,队长和民兵连长都要参加。”
朱小可说,“我们队又没有什么功劳。”
麻营长就笑,说,“陈万才功劳最大,你苦劳最大。”说了这话,麻营长看朱小可没反应,又接着说,“那天晚上回去,没交上公粮了吧。”
朱小可看了麻营长一眼,知道麻营长这话什么意思,朱小可以为麻子看着他做了,于是很不高兴,说“我没看你,你倒跑来看我了。”
麻营长认真地说,“我也没看,真没看。”
朱小可说,“没看?没看你说这种话。”
麻营长说,“我是没看。我也帮你看着会不会有人来呢。我走的算远的了,都快到地边了,我不能站在路上对不对。我那么远了,却还是听见那女人喊了,就一声,很长的一声。”麻营长说到这里,咽了口口水,咕咙一声,连朱小可都听见他咽了。
麻营长的话半真半假,他走的并不是很远。也就只是朱小可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朱小可。却把耳朵竖直了,想听动静。先没听见什么,后来林秀板那声长长的哭叫却是听得清清楚楚。麻营长心里叫了声我的妈,下面忽地就又起来了。这样的女人,真要把人的魂都叫了去。
口水咽了,麻营长拐了拐了朱小可,“你咋个就那么厉害?是不是吃多了鸡腰子?”
麻营长说这话,是有来历的。朱小可的队上有个劁猪匠,不只会劁猪,也会阉鸡。去到别的队上帮人家劁猪,也顺带着帮村里人把要阉的鸡阉了。劁猪是要报酬,这报酬呢拿回来交队上,队上给记工分。也有不给报酬的时候,那是两个队长之间说好了,用别的工或者物充抵。而阉鸡就只当是帮个忙,抽人家支烟,喝碗白酒。但阉下来的鸡腰子,人家留着也不好弄。一两个鸡腰子,腥气。也就归了劁猪匠。两个四个的,凑起来往往就会有十好几个,多的时候,能有二十来个。劁猪匠是个地主分子,拿回来就给朱小可送了来,油炸出来,或者拿酱爆了,是盘很的好下酒菜。麻营长就在朱小可家就吃过。好吃不说,都说那鸡腰子吃了壮阳补精,所以麻营长有这一说。
朱小可是吃了很多鸡腰子,但他也拿不准是不是吃了很多鸡腰子的缘故,他倒是觉得是那女人和别的女人不同。哪里不同,眼睛不同。他还从来没和哪个女人眼睛看眼睛的做过。
那女人眼睛看着他,看着看着就发起狠来。他使劲撞下去,那女人就拼命往上顶。女人发狠,他也跟着发狠。一发狠,东西就特别胀也特别硬。女人也和他一样,发了狠,那里面就好像生出一个东西,有点硬,滑滑的,生出来顶撞他的。而每次顶撞到一起,那女人就好像是疼得哆嗦一下,嘴里丝地吸口气。可偏偏越是疼,女人就越是挺起屁股来顶。咬着牙,像和自己赌气,你疼,我就要你疼。睁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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