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第(1/4)节
这已经是我受伤后的第六天的夜晚,我左肋上的伤实际上只是皮肉伤,再加上我长期修炼的身体有着很强的恢复能力,所以很快显示出痊愈的迹象。
按照和唐心虹、韩晶晶母女的约定,明天起我将在四个不同的女人之间奔波、劳碌(这个说法可能太暧昧了),想到这里,唐心虹秀美的脸庞又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惊心动魄的眼眸里总有一股火焰在我的心坎儿里燃烧,在她的面前,我经常不敢和她的目光直视,更做不到坦然面对,因为……
这几天住在思滢爱的小巢里,我生活在黑夜和白天的交替之中:黑夜代表着狂热的欲情,白天代表着一个人的静思。我处在这种动与静的极致的对比下,徘徊在理智与情欲的煎熬中,我想我的精神状态似乎都已经有些失去控制了,好在唐心虹和韩晶晶母女两个经常在上班或下学的空闲时间里来看望我的伤势,和我聊天儿谈话,给处于欲情当中的我一丝不得不恢复的冷静,否则,我真的觉得自己恐怕已经变成思滢和琴书这两个“性饥渴”女人的专用性玩具了。
每天夜晚,思滢和琴书一从南昌路人才市场上下了班儿,总是一起早早回家,进了房门往往就迫不及待的扑入我的怀中,和我在床上行云布雨,共赴巫山,我们是如此的眷恋着对方和沉醉于肉体的狂欢,以至于连思滢的小家也都已经被我们游戏地改名为“楚王巫山苑”。
琴书和思滢这两个如同新婚燕尔般处于渴望爱抚的女人,在我一双“调情圣手”的调教下,身上的性感地带得到了充分的开发,身体异常敏感,她们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总是情欲高涨,无休无止的向我索取着男女欢爱和雨露的滋润。
有时我也感到手软筋麻、为避免“精尽而亡”而想推拒,但可恨的是——每当这个时候琴书这个小妮子就会引经据典地对我说:“凡农家者流,苗与秀不可知,播种常例不可违。晚间耕褥之期至矣。”(《聊斋志异。林氏妇》)我理屈词穷、无语可对,只好乖乖“提枪上马”。
不过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是每一个男人渴求受到的幸福刑罚。
我想我和琴书、思滢两个女人这样的缠绵悱恻、如胶似漆,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鹣鲽情深”吧。
今夜星光灿烂,春风旖旎。
黑暗的卧室中。
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思滢趴伏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抚弄着她的丰盈娇嫩的玉乳爱不惜手地搓揉着,下身顶着她的丰臀,粗长火热的坚挺欲望,深深埋进她柔嫩狭小的甬道,我用另一只手操纵着思滢的身体不住的前后摇晃起伏着。
肉体的结合,带来无上快感,思滢脸上的神情写满淫思媚意,早没了娴静优雅的气质。整个人,弯身伏在桌子上面,裙子被撩起在腰上,三角裤环绕在她一只腿的脚踝上。她娇嫩的臀部在黑暗中看起来是耀眼的一片白玉的颜色,按触的时候是满手的光滑的和弹性。
我在她的身后一出一进地剧烈动作着。
很快的,思滢开始娇楚不胜的低声呻吟起来,秀发有点散乱,一副娇怯慵倦的动人美态:肉光致致的脖颈粉脸上,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同时滑腻的大腿最大限度地自动往两边分开。
我下身更加猛烈地挺动,一下一下有如狂风暴雨之势,思滢在我身下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的死去活来,臀下湿漉漉一片,她带着哭声,忘情地莺啼燕吟,下身香臀一次又一次的被我撞击地往上顶起,饱满的
第(1/4)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