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话请回梦里说(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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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与痛恨于我:因为当年我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整天喜欢谈性?看情色小说?偶尔看av。
聊天总忘不了以前的那些荤段子。
为什么要提这些,聊天才可以聊下去。
我一直认为,这只是调味料,一方面,可以怀念我们以前那种日子,另一方面,当年的我是多么无知,好像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野人。
但其实,我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我认识不到,我们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回到从前那种没心没肺的喜欢胡扯乱说话的年纪。
我们得学会顾忌,学会说话要把握好分寸,要说现在我们符合身份的话,不能再没大没小了。
这难道就是长大的代价?又或者我们必须要丢弃一些很珍贵的东西?譬如话童真。
或者说失去了对世界,对人类本源的好奇心。
不明白如我但亦因为这个缘故,李桓一直在写。
不同的是,李桓并不是有事没事都会写这些东西,他坚信自己写的东西多数是在自己苦闷,生气时所发泄出来的产物,但也来源于他心底里的表现欲。
是人都会有这些不切实际的虚荣东西,渴望他人认同与理解,朋友圈里的一些鸡皮小事都发给他人看,甚至,割破手指皮也要把血淋淋的纸巾再配上几段文字、自己的泪脸,来博取人同情与安慰。
是以根据他这几年的经历,他近来越来越觉得不单女人会有大姨妈。
实际上男人也会来“月经”。
所谓“月经者皆痛经也!”
也许用“痛经”
来形容更为贴切。
试想下,男人是不是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脾气暴躁,心情压抑的时候?好吧,姑且原谅他是这么讲,因为盲目无知往往是勇气的源泉。
据说有那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土包子,一天在路上走,忽然下起小雨来了,他凑巧拿着一根棒和一方布,人急智生,把棒撑了布,遮住头顶,居然到家没有淋得象落汤鸡。
他自我欣赏之余,也觉得对人类作出了贡献,应该公诸于世。
他风闻城里有一个“发明品注册专利局”,就兴冲冲拿棍连布,赶进城去,到那局里报告和表演他的新发明。
局里的职员听他说明来意,哈哈大笑,拿出一把雨伞来,让他看个仔细。
李桓今天就彷佛那个上注册局去的乡下佬,孤陋寡闻,没见识过雨伞,亦亦没看过这方面的书籍,竟凭这几年他每月都有的暴躁脾气做例子。
不过,在找不到屋檐下去借躲雨点的时候,棒撑着布也还不失为自力应急的一种有效办法。
在这个他尚没有去科学验证的假设下,李桓倒是为自己的这番男人来'痛经'找到支撑的论点。
那就是,为什么他每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脾气烦躁,自找闷气,李桓这个“痛苦”
的来源究竟是什么?这也是为什么他每次心情不好,欲罢不能时才会打开电脑写作(日记)的原因,因为人在心情开朗,时光易逝时并不会如此遭罪,只有自己痛苦时才能静下心来回忆过往,回味自己以前的生活。
司马迁也许是最早知道这个道理的。
在《报任少卿书》和《史记·自序》历数古来的大着作,指出有的是坐了牢写的,有的是贬了官写的,有的是落了难写的,有的是身体残废后写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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