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第(1/2)节
妹妹生下来后不久,家中大人们都忙于小镇里的大鸣大放大辩论,很少见到他们,带妹妹的任务就落在我身上。
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困难,小镇的孩子们都不愿意与我玩,妹妹成了我唯一的伙伴。
哦,对了,还有村头丑妹家的那只大母狗。
平日里,妹妹一大便,我只需站在门口大声呼叫一阵,"喔。。。。。。黄黄!喔。。。。。。。"
它便立马就到。
黄黄是它的小名,学名是中华家园犬。每次叫它,它就一阵风似地冲到我家,翘起它那黑黑的蒜鼻头,到处嗅嗅,很快就定准了妹妹那堆热气腾腾的大便方位坐标,伸出它那条粉红的舌头,三下五除二,将地面舔得干干净净。我随即将妹妹的小屁股递给黄黄,它先是看了看,可能是嫌屁股眼里的大便太少,不值得。
妹妹很喜欢黄黄舔它的屁股,我知道,那很舒服。这比用那些树枝、瓦片搽屁股强多了,既舒服又干净且温度合适又环保。我每次大便后,都是朝着黄黄家的方向,大声呼喊一声"喔。。。。。。黄黄!"它即刻便到,忠实地执行我发出的指令。
黄黄是我的好朋友,黄黄家有个女孩,比我小一岁。
我很爱看到她的翘嘴巴与那圆圆的小屁股,经常带妹妹去她家玩。
小女孩名叫丑妹,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其实丑妹她并不丑,而且长得很漂亮,就像我阿呆一样,难道我真的很呆吗?没办法,那是为了我们小时好养大。据说,掌管生命册的阎王老爷不喜欢那些被称为又丑又傻的小孩。
你没见过丑妹,一双水灵灵大眼,迷死我了。小小的樱桃嘴,生气起来,嘟嘟地向上翘着,很是诱人。特别是那两瓣小屁股,跑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可爱极了。
平日里玩得开心时,我就爱常常拧她的那对肉墩墩的小屁股,拧得她哇哇直叫,向我求饶。
听家里大人讲她的爷爷早年就是那个土匪头子,曾逼着我爷爷为他们打大刀、长矛的那个坏蛋。民国五十一年的时候,那土匪带领手下的一帮弟兄离开了山头,从此再未回家乡。乡里有了好几个版本的传说,有的说他参加了新四军,被日本兵的一发炮弹给炸得体无全尸;有的说他加入了国民党,在国民党队伍里当上了大官,后来跟着蒋介石逃到了台湾;有的又说曾在某地见过他,穿着一身的破烂沿街乞讨。
直到全国解放后的第五个年头,从部队来了两个军人,将丑妹她们全家接到镇里大吃大喝一顿后,才知道丑妹的爷爷在部队当上了大官,又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城市姑娘。
龙生龙,凤生凤。老子英雄儿好汉。有个那样的爷爷,丑妹的爸爸当然成为了小镇的名人。
于是乎,从一个放牛官,连升三级,提拔到镇里当了个国家行政干部。
小镇上,户数不多,就我们家属于革命的对象----"地主份子"。由于阶级敌人是癞蛤蟆喜欢阴雨天,随时都会反攻倒算,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之流。所以小镇的群众见到我们这家人,如同躲避着大麻风的病人。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好在丑妹与她那糊涂的老奶奶没有那么高的阶级觉悟,不管那些。
我常与妹妹一道去丑妹家院子里玩,与她们一道"过家家",我扮父亲,丑妹扮母亲,妹妹扮女儿。
丑妹总是不知从那里找来她母亲以前留下的红胭脂,涂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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