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
第(2/3)节
到了晚间,夫妻独处之时,昭儿才略问的几句,玖哥连声叹气:“虽说家丑不外扬,却没料到父亲竟这般。”昭儿见了,不好再问,只是安慰玖哥,玖哥平息一时,才说出去山东的事体。
到了山东,玖哥先去寻叔洛,谁知一进了客栈,在房门外面,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笑声,再一细听,脸不由红一红,往外面一看,这大日头还明晃晃的在天上挂着呢,不由羞赧顿起,瞧了引自己来的小二一眼,小二却司空见惯,上前敲了敲门,才小声对玖哥道:“这个大爷,方住进来,就包了婊子,日夜y乐,真是没见过。”
玖哥的脸更是红了,忙掏出几个钱来打发走了小二,小二谢过赏,嘴里还念叨着:“也不知是谁家的人,怎么这么造孽。”这时门终于开了,源哥光着个脊梁,底下只穿了个单裤,打着哈欠出来开门。
玖哥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想起这一路上急得要命,只是在盘算着怎么为了体面还这场官司过了,谁知源哥却是这副德性,心中不由不快,又见门开处,隐约可见桌上有没收的酒肴,酒气和着脂粉气扑面而来,污浊不堪。说话不由带了怒气问道:“我父亲却是在何处,还有五伯呢?”
源哥睁了那双酒色过度,满是血丝的眼睛:“你爹,三叔?他却和五伯两人作伴去逛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晚间就会回来吧。”说着就要关门,源哥见他这里问不出个所以,正要转身,又被源哥叫住:“兄弟,拿几两银子给我,手边现没钱了。”
玖哥见他这样无赖,一甩袖子就走,源哥还哼一声:“真是没兄弟情谊。”关门进去重又取乐去了。
玖哥只得在店堂里等着自己父亲回来,足足从中午到时等到日落西山才见他们两个回来,玖哥此时对自家父亲也有了怨气,只是终是他的儿子,上前正欲行礼,却听见四伯对自己父亲道:“那小尼姑果然销魂。”父亲面露得意之色,点头道:“我却是早就听的她的名声了,只是当日管的严,不然。”
五伯拍一拍父亲的肩,两人相视大笑起来。玖哥听了这话,差点气死,原以为自家父亲对娘薄情,对万氏姨娘终究还有一分夫妻情意,才告上公堂的,自己是个小辈,也不愿父亲就这般孤单了,忙忙赶来,也有几分劝说的意思,谁知父亲却是这般。
叔洛和五伯两人说的开心,进了店堂坐下,叫小二上酒上菜,小二麻利答应了,对叔洛道:“陈老爷,却是有人寻你。”叔洛抬头一看,见自家儿子坐在那厢,灯光昏暗,也不知道他想甚么,摆个当爹的架子,咳嗽一声,等着他上前行礼。
玖哥此时不愿上前,当了众人,也上前行个礼,叫声爹,五伯捋着胡子笑道:“贤侄这一来,定是帮三弟的,想来三弟这官司定当上风。”叔洛点头得意笑个不止,玖哥心头更是来气,自己的娘平日教导还历历在目,教自己不要仗势欺人,今日自己的爹说出的话,全没半点道理,主意打定。
源哥也下来吃饭,也在旁说这官司打赢了,该怎样怎样,源哥只是冷眼旁观。胡乱住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拿了帖子,去拜了知县,两人同科而中的,和别人不同,知县也十分亲热,送上土仪,玖哥把话托出,知县大惊,见他面上神色,也不似个说谎的,点头应了,两人叙话多时,这才别了。
这案子本早该审了,只是知县以要行文去浙江说话,这才拖了下来,源哥到的第三日方才开堂审此案,先断过几件官司,这才传上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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