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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琴记_分节阅读_49

第(3/4)节
嘴,太过不肖。

    薄肃道:“琴修之意,因人而异,若你师父非要你绝情绝意,一生为琴,你真当肯?”

    “我……”裴云惜犹豫了一下,只道,“我曾想过,若这辈子难觅良人,那便与琴为友,孤此一生,若幸得知音,那便——”

    “如何?”

    “便……以琴为聘,嫁娶随他。”说罢,裴云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脸上一阵燥热。

    薄肃亲亲他的耳垂和后颈,蓦地低笑出声,“好,我娶。”

    裴云惜又修起了琴,薄肃这回倒是没与方摒斗琴八百回合,企图把老头子气死,这几日白日他出门下山,说是有事要办,裴云惜自是不会过问。夜里回来,薄肃也是闭口不谈白日之事,仅是与裴云惜相拥而眠,两人私语之事,不过是琴修哲学,诗词歌赋,人间异闻。裴云惜发觉,薄肃博闻强识,学问渊博,远是自己不可企及的,他平日冷脸寡言,忽的谈起道理来,竟是这般神采。裴云惜常常盯他入了迷,眼中满是他的倒影,薄肃讲着讲着,觉得好安静,停下来低头一看,窝在他怀中的裴云惜正痴痴地望着他,一脸春情。

    “想要了?”薄肃询问。

    裴云惜没反应过来,仍是一脸荡漾地凝视着他。

    薄肃理解为他是羞于开口,于是便低头吻他,轻轻地把手伸入裴云惜的里衣,游走于细腻的背脊与软翘的圆臀间,两人自然而然交叠在一处。裴云惜忍耐着接纳了薄肃的庞然大物,痛得小声嘤咛,薄肃尽量温柔地待他,缓缓地抽`插,研磨着裴云惜的窄道,两人逐渐交融,得了鱼水之欢。裴云惜愿意将自己交给薄肃,任他摆弄,薄肃便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占有他,恨不能永远这般疼爱他。

    “唔……嗯!……好、好深……啊!不……”裴云惜掐着薄肃宽厚的背,被他顶得神智飘摇,欲仙`欲死,又觉那物粗大得快要撑破了他的甬道,又觉自己的肚皮都快被捅破了。

    薄肃熟知他的敏感地方,一个劲儿地折磨他,害他气喘连连,泪光涟涟,不得自理。

    两人欢闹到夜半,裴云惜精疲力竭,缩在薄肃怀中,软绵绵地咒骂他:“坏人……你是坏……”他没说话,眼皮便耷拉下来。

    薄肃替他擦身洗净,才抱他睡去。

    如此过了大半月,忽的来了封信,竟是陆九骊陆老先生病重,修书前来告知方摒,裴云惜算是忘不了方摒看完信那一瞬的惊诧与失魂,他无心再将饭吃完,叫惜音收拾一下包袱,这就要驱车赶往雁荡山。

    裴云惜想跟随,方摒拒绝了,只叫他好好看家,莫要再让琴被鼠虫蛀了。夜里薄肃回来,裴云惜便将此事告知薄肃,又道:“我终于知道陆老先生的相好是何人了。”

    薄肃道:“那时我听你说罢,便已知晓。”

    裴云惜道:“难怪师父那般反对我们,原是他年轻时受过情伤,真真令人欷歔。”

    “他肯说出来,那便是释然,你无需同情可怜,方老先生自有分寸。”

    薄肃的安慰令裴云惜稍稍心安,但是到了夜里临睡时,他又想起什么,道:“陆老先生曾说终身不娶,可他还愿不辞辛劳赶来临安找师父相聚,这可表示他已释怀,仍愿——”

    薄肃摸摸他的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莫要多忧。”

    “嗯。”裴云惜明了,不再多言。

    又历经半月余,琴舍的琴才算是修缮完毕,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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