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五
第(3/4)节
点点汗湿。
从靴子里掏出随身的匕首,乌氏王一把削落仲鞅脚上的绳索后,扯着他就是大步往帐外走。
但凭身后的人给他猛地一拉失了平衡,也没回头多看一眼。
从乌氏王神色一变起,仲鞅心底就暗叫不好,眼下见乌氏王浑身的煞气,更是对乌氏王接下来会对他做的事心底没谱。
「大王,你要做什幺?」什幺礼数这时候都不重要,脚还没站稳,仲鞅就先急喝出声。
乌氏王却是铁了心,即使仲鞅在他身后怎样叫唤,紧扣着人的手掌都没鬆下力道,稳稳地向着帐子口前进。
咬着牙关,乌氏王一字一句都是从唇齿间挣扎着蹦出来的:「老子就喜欢抢来的,自己送上来的我自然让别人消受。」
嘴里这幺说,乌氏王实际上,却不过意图同以往一般,把人扔出帐子,底下人就会自然明白他对他们备上的礼物没兴趣,把人放回原处。
可仲鞅并非乌氏王肚里的蛔虫,听到乌氏王带着气愤的话语,自然将一切都当了真。
前阵子于晋国受的伤病未癒,加上给伤了底子的身体得不到休养机会,仲鞅便又加紧赶路。
在门客面前虽未曾表现出来,但身子本就不甚结实的仲鞅实则已超出负荷,多是凭着一股硬气吊着。
更甭提让乌氏人抓着后,自然没可能得到妥贴的照料,一整天下来,不说连一口水都没得喝。
再碰上乌氏王动作粗鲁地硬生将他扯下床,仲鞅的脚步顿时凌乱起来,早先给束缚至痠麻的脚每踏出一步都是煎熬。
脸色难看,仲鞅咬牙直起身,明白自己再不能让乌氏王相信自己并非女子,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不断说服自己乌氏王也是男子并无关係,仲鞅一口气鼓足劲,就反拉起乌氏王的手,往自己脐下三寸摸去。
一时不察让仲鞅突然加大的力度拉去手掌,乌氏王一反应过来,仲鞅就已经引领着他的手,往不该去的地方挪动。
「妳这女人倒底想做什幺呀!」忍不住爆出粗口,不过瞬间,乌氏王脸庞就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满心眼都是要卯足劲扳回自己的手。
可对上拚着意志力的仲鞅,乌氏王意外地没讨着好,还在一拉一扯间,和仲鞅齐齐失了平衡,最后谁也没拉住谁,『匡噹』一声两人摔得扎实。
于是在外巡逻,听着大王那句叫骂声就急着赶过来的乌氏守卫们,掀开帐帘后所见的场景,便是他们大王紧压着今天几位大人新绑来的妞儿,甚至在他们赶来时还不起身,只是傻愣愣与对方对视的模样。
基于本份,本有侍卫想问大王可有大碍,却被身旁的同伴蒙住嘴唇,连话都来不及说,就给强迫拖离帐外。
直到距离老远,大王再怎幺呼喊他们都听不着动静时,才停下脚步。
「唉,你们什幺毛病,我还有话要同大王说,扯我离开做什幺?」
奋力挣脱同伴压在嘴上的手,侍卫双目冒火,身子一转就要再往帐子前进,可不过几步,同伴们方才让他甩下的手又扣上他的肩膀,让他难移寸步。
在侍卫不解的目光下,旁的人才挑眉说道:「你才傻呀你,也不想想刚才什幺场景,要打扰大王难得的兴致,谁担得起?」
听到这话,侍卫才大神经的回忆起方才画面,后知后觉的惊呼出声:「我也真是,大王那时候要有空答理我,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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