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为你在骂。”

    梅姨：“你说，红红早知道我们曾经……还是你故意骗我？”

    刘洋：“你叫我坏蛋，我就说给你听。”

    梅姨：“不说就下去，别跟我这样不要脸的胡闹。”梅姨板起脸，推着他的额头拒绝他在她间流连。

    刘洋：“红红看出你曾经咬过我，但是知道我们俩个的事……”

    刘洋停下来，放软了语气求梅姨：“你就叫我一声坏蛋，好不好梅儿？你叫一声，算你疼我一次。你都快三年没有疼过我了。”

    梅姨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不是坏蛋，难道还是个好人？不疼你，你哪次来我不是做了最好吃的饭给你！”

    刘洋用力抱起梅姨，把她的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梅姨体力渐渐不支，身体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她终于出声叫道：“坏蛋，快……！”

    刘洋把梅姨掀翻，扛起她的双腿：“梅儿，再叫我一声，我还想听。”

    梅姨双手抓紧了床单，用力咬着嘴唇。梅姨无力的叫：“坏蛋。”

    刘洋：“梅儿真乖。”他开始发力，身体压过去，把梅姨的腿几乎压到她自己肩上。

    梅姨：“坏蛋，使劲。”刘洋当然会使劲，已经是大功告成的最后关头，打死他也不敢偷懒。

    梅姨：“快！”他自得地笑，梅姨的眼神已经迷离。

    刘洋轻声问：“告诉我，你是谁？”

    梅姨：“我是……梅儿。快啊！”

    刘洋：“你是谁的梅儿？”

    梅姨“我是你的梅儿，坏蛋的……梅儿。”他满足地微笑，心头却似有些甜意。

    可以把一个女人干到潮吹，那女人对你必定没齿难忘。这是一位色界前辈对他说过的话。

    可惜这么多年，真正潮吹的女人，他只见到梅儿一个。

    他让梅姨侧过身蜷曲着颤抖。这么久不曾潮吹，估计三五分钟内她的身体不容人轻轻一碰。

    刘洋尽量避开梅姨的身体，拿了干净的毛巾垫在她的身下，床单湿透了大半，他不想冰凉影响到梅姨快乐的余韵。

    一支烟抽完，梅姨仍在侧着身子。刘洋跨过床单中间的那片沼泽，轻轻扳动梅姨的肩头，梅姨稍微地抗拒，不愿回身迁就他的怀抱。

    刘洋轻声叫：“梅儿！”

    梅姨压抑着饮泣：“别叫我梅儿，我不敢听你叫这两个字。”

    刘洋叹了口气：“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梅姨更加悲伤地痛哭：“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让我死了算了。”

    刘洋说：“说来说去又回到这句话。我还是原话告诉你，假如你要死，那就只要大家一起死。假如死一个就能解决问题，我宁肯自己去死。可是你想过没有，无论我们三个有一个人放弃，最终都只能是玉石俱焚。”

    梅姨问：“不死，你让我怎么再面对红红？”

    刘洋轻轻地笑：“怎么不能面对，红已经没有怪我们了。”

    梅姨说：“你少骗我，那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和红红吵架后，我曾经给红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骂我，说我们两个，是……奸夫y妇。她一定是恨死我了。只是你也不在她身边，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不然我早去死了，还留这个臭身子活在世上丢人？”

    刘洋破口大骂：“草她妈，这么跟自己的娘说话，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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