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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梁振没说话,刘妈走了,梁振问宋亭:“我走了你难不难受?”
宋亭把吃了几口的水果碗推给他,意思是吃好了。
梁振就板着脸伸手摸他肚子:“怎么最近越吃越少,有没有想什么别的吃?”
听他不问想不想难不难受的问题了,宋亭说:“冰激凌。”
梁振说:“不行。”
08
再过段时间,梁母做生日,没有大办,只打算本家的人在一起吃个饭,梁振也带着宋亭回了老宅。
宋亭刚来梁家的时候,曾经在老宅养过小半年的伤,有次梁振把他按在凉房的门后亲,被进来归置的梁母看见了,梁振才理直气壮将他带出老宅。
时间长了,院子里养的几只鸟和一窝猫都认识他,只他不太搭理别个。
最近梁振又忙起来,回家后也经常被电话再找出门,他两人提前到家,预备要过一夜,等第二天的寿席。
但五点刚刚进门,不到六点,就有梁铎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来,梁振只好又去了。
宋亭在床边坐着,梁振对电话那边说要走了,他也没反应,梁振捏着他下巴把他头抬起来,几根手指在他脖子上轻轻地挠,低头问:“坐车累了?”
宋亭朝后仰,挣脱了他的手,梁振就跟着单膝跪在床上,俯身给他揉腰:“我出去一趟,厨房在给你弄晚饭,自己吃,好不好?”
宋亭说:“不想吃。”
梁振手上没停,但没再说话,等了会儿,宋亭转头看他,见他脸上跟刚才一样没什么表情,又说:“好。”
“你抖什么?”梁振无可奈何,“我凶你了?”
宋亭不说话,只垂着眼慢慢地往后退,这边床没他们自己家的大,梁振怕他把握不住掉下去,想伸手去捞他,但刚伸出去,就看他又抖了一下,眼睛闭上了,缩着肩膀,像自己要打在他身上。
梁振收回手,下床去,走到床头拎了个枕头扔在宋亭身后:“小心掉下去。”
卧室的窗户开着在通风,老宅墙上的爬山虎长得要吃人,被修剪过一次才好一些,但还是有些探头探脑地趴在窗沿上,这几年他都不怎么回来住,家里打扫得再勤快,没人气总是不好,梁振怕湿气再引了虫子从窗缝爬进来咬着宋亭,又去把窗户关了。
回身时,发现枕头被宋亭拽到了怀里,背对他抱着,身体蜷缩起来,安安静静的,只有肩头偶尔轻微起伏。
屋里有点淡淡的樟脑丸的味道,又被今天新换的床品上的味道掩盖不少,初秋白天温度不低,但晚风渐凉,卷着老宅外头馥郁的花草香在室内打转。
他突然就舍不得走了,顺势靠在窗边,一手搭着窗台,眼里全是躺着的宋亭,余光瞥见窗外葳蕤的爬山虎。
那年宋亭被找回来的时候,情况已经很不好,车祸的伤一直拖着,又不知道究竟见了什么,竟然一个字听不进去、水米不进,是要生把自己拖到油枯灯烬的势头。
梁振前面的小半生都坚定唯物,那时候却除去中医西医,还托遍关系,找了很几个据说祖上开了天眼的人来看,最后来的一个说的话与前面也十之八九的相似,又原样在梁家做了场法,说是受了惊吓,招回魂就好了。
当晚他好好地送了神棍走,宋亭还是那个样子,躺在床上轻得似张纸,大夫说他太久没吃东西,就算现在吃进去,胃也已经受不了了,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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