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D-Day
第(2/4)节
我为什幺要花这幺多机票钱来找妳?我一直花钱就一直被我妈盘问,我还要一直想办法跟她解释!」
「你是为了你自己而想来见我,你认为花了大把钞票要是来没有上到我,就觉得浪费。我如果爱一个人,我绝不会嘴巴上说要对方给我温柔,却暗自準备电击棒要对方就範!会準备电击棒就表示自己知道对方不愿意,自己心虚!你其实是在欺骗我,你真的不爱我!」
面对她的控诉,他发现自己找不到话反驳,于是他开始换个话题恳求,「到底要怎幺样妳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会重新开始追求妳,直到妳重新接受我为止!」
「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活在永远被你追求的未来!」
他不敢置信地喝问,「妳宁愿死?」
她深深相信,如果必须活在永远都要接受他的追求的人生中,她宁愿现在就死掉。
「妳真的想死是不是!」他不敢相信她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接受他,而暴怒地抬起梳妆台前的椅子扔向她。旅馆的椅子大而舒适,前后端木製椅脚採取相连的设计,格外笨重。
她急忙往旁闪开,顿时他趁她闪躲椅子时冲向她,硬将她的胳膊用力往后掰往后扯让她难以施力,让她疼得不慎让刀子掉落在地上。
她心下一凉,急忙要去把刀子捡回来,他却从后扯住她的腿,让她一股脑脸朝地摔在地上,他开始脱她的裤子。
顾不得鼻梁的热辣痛楚,在他往后扯她的腿时,她同时使力往前攀,右手及时挣扎着抓住了刚才他扔过来的椅子的椅脚,右臂牵动身体让左手抓到了椅脚。
他放开了腿,上前要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她立即改用手臂缠住椅脚,细臂像藤蔓一样缠捲,像是菟丝花要尽力榨乾寄主最后一滴生命力,她缠紧椅脚的力道强劲地椅脚都能被她榨出汁来。
他蹲到她身旁,一边扯她的手臂一边强吻她,一触到他的嘴唇她就觉得中人欲噁,同时对自己感到愤怒跟失望。
她已经决定如果这一生再没有人会爱她,蓝杉给她的就会是这辈子最后一个吻,蓝杉就会是这一生最后一个吻她的男人,她会用这个吻永远将自己的唇封印起来,没想到她没能守住蓝杉给她的吻,这下她这一生最后一个吻她的人就成了佛莱迪,难堪至极。
蓝杉吻过的唇已经失守了,他抚触的其他地方她可一定要守住,不能辜负蓝杉给予她唯一最后的赠礼。于是她左右手臂各自缠住对角椅脚,再将颈子绕过第三根椅脚,将头颅卡在两根椅脚之间。椅脚的坚硬稜角卡住她的喉头,让她咳嗽不止。
她的脸就这样被固定在背对他的一面,他没办法再亲她。他开始抬腿往后扯,她的手臂红肿着爆青筋,脸颊因缺氧、喉头卡住跟用力过度而面色涨红,但她当下有了要永远缠住这张椅子的执念,他怎幺扯都不为所动。
他放下了她的腿,她立即用脚指勾住短粗的床柱,将右脚勉力塞入床柱与床板之间的死角,在她试图一併塞入左脚前,他在她腰侧蹲下开始解她裤头的皮带,她左右微微扭动挣扎,但同时小心不让自己的脚从床柱死角鬆开,她尚未找到完美牢固的着力点。
她不停闪躲但他硬是掐紧了她的腰,但要解开皮带时,却发现上层皮带整个像是与下层皮带黏死了似的,他大惑不解,心里一急更是死命地扯,但皮带却怎幺扯也扯不下来。她低垂着头,头髮盖住了她的脸,所以他看不见她脸上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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