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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节
的巨物?爷不来怜惜玉郎,反而骂玉郎骚贱……玉郎心里难过……”
把假阳从冯玉郎身子里抠出来,范焱霸解开裤腰,掏出已经壮大的阳物,抵住冯玉郎臀缝里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玉郎莫要难过,爷这就给你纾解纾解!”不待说完,也不做润滑扩张,直接扶著乌黑粗壮的大rou棒就扎了进去,一捅到底!
“哎呦!爷,您轻点!这麽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粗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费力地吞吃著范焱霸的金枪,粗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後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插进去,你就叫得这麽欢,爷今天就把你cāo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地乱冲一气,cāo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cāo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了!玉郎的後门儿要被爷cāo穿了哦……”
范焱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焱霸越是cāo得起劲。冯玉郎跟了范焱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焱霸的脾性,一边扭著屁股让范焱霸cāo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儿叫床,两人欢畅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糟践狠了,穴眼儿肿得像个桂圆,连根小手指都插不进去,更别提抹药了,只得虚弱地在床上养了两天,休养期间那锭银元宝实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败的房子,连院子里其他漏风露缝儿的地方,也都修补好了,曾母买了一些滋补的药,更好好地给柳沐雨炖了两天汤,柳沐雨沈默地端著汤,脸上无悲无喜的,看得曾母一阵阵的担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几位家长坐不住了,派人问柳夫子何时能上课,如果身体实在不好,他们就准备换西席了。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要紧,当天下午就能开课。中午时分,曾母托人雇了一顶小轿儿等在门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两眼却一直愣愣地看著床头的木盒。
‘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
‘郡王贪玩,也就是图个新鲜,以後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何必以卵击石……’
那日范泽的话在耳边回响,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气,褪下裤子分开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阳沾了沾粉色的软膏,扒开肉缝,用假阳抵住自己已经紧紧闭合上的穴眼儿。硬物一贴上去,身体就开始反射性地颤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这种自虐似的抚慰让他心里羞耻又痛苦,而在这羞耻中,身体却泛著一点点的期待……
这两次强迫式的交欢,让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心底里竟然是喜欢被范焱霸强迫羞辱的……这点领悟几乎击垮了柳沐雨,没想到自己整日诵读圣贤书,身体却是y荡地渴望被羞辱猥亵!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像那雌雄同体的y户一样,光明洁白的精神里,居然住著邪恶龌龊的欲望!
也许那范焱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也许自己真的就如范焱霸所说,是母狗精转世?艰难地披著人皮的外壳,心底里却极度渴望著那y荡龌龊的污秽之事……
握著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谢范焱霸,是范焱霸用这种无法抗拒的无赖强迫,让自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体里潜伏的污秽欢愉,一边又可以坦荡荡地安慰自己光明洁白的精神,说这一
第(4/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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