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的变化，仿佛那件事和她没有多大关系。

    “你爱紫萱吗？”

    “什么是爱？”

    楚文泽被千雨歌的反问一愣，这话该如何回答？什么是爱？爱，这个定义很深，每个人的见解不同，回答也不一样。对面的人从来了都是一个表情，这样未免有些自信过头了吧，又或者她对所有的事情，都能掌控。

    “四个女人，你觉得自己可以爱四个人吗？”

    “有什么不可能？爱了就是爱了，为何一定执着于我爱她们多少？爱情如果可以衡量就不是爱情了。”

    出乎意料的回答，爱情是不可以衡量的啊。自己当初执着于没有条件的付出，难道是错的？

    “你能给紫萱她想要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要活着，就要让她们开心。她们开心了，我才能开心。我从来不知道给多少才是爱情，也不知道她们到底要多少才是满足，我只是想看到她们开心而已。每天，每时，每分，每秒。”

    一问三不知，楚文泽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问了。这个人对爱情没有什么定义，唯一的只有两个字“开心”。

    “千总裁的意思是只要她们开心就好了？”

    “不然呢？我把她们当成我的命，所以她们开心了，我才能活着啊。她们一个个不开心，我活着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了。”

    命？楚文泽怔然看着对面说话的人，为何脸上不见其他表情？这是一个很郑重的话题，她这副淡然的模样算什么？爱一个人，能用命来爱，这如果不是爱情，那是什么？

    “四个人，你不觉得会委屈她们吗？别人的爱情都是唯一的，而你的却分给四个人，这样对她们公平吗？”

    对啊，爱情怎么可以分割？还分割成四份。

    “我对她们每一个人的爱都是一样的啊，她们都是我的唯一，我的爱从来没有分割过。她们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谁可以取代谁。楚先生一直在再纠结这个问题吗？”

    千雨歌也看出来楚文泽是个不错的男人，这些年他对古紫萱的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过结果是这样，她也没有办法改变，因为紫萱不开心啊。

    “对，我只是不懂紫萱的执着。她为你了不惜放弃一切，我觉得她很傻，你不值得她这样做。不过似乎你说的也对，她和你在一起至少是开心的。”

    楚文泽有些无奈，古紫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笑过，开怀的笑过。

    “楚先生，其实你没有必要……”

    “嘟嘟……”

    千雨歌话说了一半，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转脸一看，上面写着妖精，拿起手机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

    楚文泽应了声，也没说什么。

    “凝烟啊，怎么了？”

    “歌歌，你回来的时候记得买些我爱吃的零食，家里只有天荀喜欢吃的东西，一件我的都没有。”

    那头的蓝凝烟显然有些委屈，说话都带着醋味。

    “好，我下班就去超市买，对了今晚给你做清蒸鱼好不好，还有红烧茄子。还有在我书房有些医书，当初给你买的，忘记和你说了。你如果无聊可以看看，影碟也放在了一块。明天我不上班，带你出去逛街好不好？”

    千雨歌说话的语气，和刚刚比较，显然这些话是带着宠溺的，温柔的都能挤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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