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95)
第(7/9)节
在轻轻耸动中一个假动作出击,诱发妈妈捏我上臂的手一下子扣得死死的,那种疼痛更让我痴迷。
再次回传后场倒脚寻找机会,我臀部较大范围的画圈,让龟头的突击方向更难被预测。
当我再次作势用力顶过去时,妈妈的整个臀部都向后歪起缩了一下,明显开始惧怕我的攻击了。
妈妈的这个退缩让我原本凑在阴道口的阴茎脱离了战场,界外球。
罚球的当然是我,于是我扶着鸡鸡再次对着目标,然后用攻击性的目光看着她的双眼。
还没做假动作,妈妈就浑身一颤,小腹激烈抖动起来。
当我再次扶着坚硬如铁的阴茎,对着妈妈的阴道口进去一厘米时,妈妈突然“呜嗯~”一声整个人都往后一缩。
她这种古怪的呻吟我当然很熟悉,在一个人玩生化危机时如果被真的吓到了,她往往就身体一抖的丢下手柄,发出这样的声音。
之后需要去玩手机喝饮料休息好一会,才敢拿起手柄继续。
我突然有点失去耐心,还没等妈妈身体摆正,大腿跪前一点贴着妈妈的屁股,把鸡鸡对着目标抵在阴道口。
稍微一沉,滑入已经
完全可以用泥泞不堪来形容的下体。
顺着这股温暖和滑腻,我一脚弧线任意球入网!“嗯~”妈妈低沉的呻吟声长长的,她想把身体顶起来却被我阻挡。
我看到妈妈的眼睛一下子死死闭上,眼角泪水左右两边流出来。
我身体用力前顶,想把鸡鸡塞入更深的地方。
妈妈也两手环抱搂紧了我,两腿曲起夹在我身侧。
我好像个饺子馅被妈妈温暖又丰满的身体包裹住了,随着她越来越用力,两个小腿在我屁股后面交叉扣紧,和双手那样强迫着我陷入她的身体。
除了妈妈双腿的尽头被我的毒针深深扎入以外。
从其他视角看来,我像是被水母吞噬的小鱼,或者像被捕蝇草吞没的昆虫。
可是此刻真正发生的,却是一起幼小的雄性,在强迫体型强大的雌性交配的现场。
虽然妈妈也并非被强迫的一方,可是我肯定是有强迫的意愿的。
如果不是我的坚持,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发生。
我妈再怎么花痴,也绝不可能打这种主意。
一切都是我的愿望,我的梦想,我的邪恶念头。
当我陷入妈妈的肉体,把肉茎扎在她最深处时,身体上却在遭受大体型雌性的力量压迫。
我的肩膀和胸腔被妈妈双臂用力环抱,我的腰臀被妈妈夹紧的大腿和交叉的小腿环抱。
尽管我坚硬的鸡鸡在她柔软的体内越扎越深,可是妈妈越抱越紧的四肢让我逐渐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听着妈妈轻柔而呢喃着“嗬~嗬”的吃力吸气声,在她的浑身颤抖中无法动弹。
这个声音,像极了体育课短跑后女生发出的激烈喘息声。
唯一有感觉的就是仿佛扎在一堆热果冻肉里的阴茎,它告诉我妈妈阴道里的众多小舌头们一下子收紧,一下子松开。
而阴茎根部,就是女人盆底肌那块则像铁环一样箍着我。
你自己去试试,射精前用拇指食指组成的圈箍紧阴茎根部,是完全射不出来的。
因此我虽然坚硬如铁,虽然鸡鸡龟头尖麻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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