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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篇:芭蕉夜不眠

第(2/4)节
,不露骚声。抽到几百下,越来越爽纔渐渐哼嗄起来。下面的淫水流个不住,等丈夫干一会、揩一会,服事个不住。干到半夜丈夫丢了,他的骚兴正发;看他意思,好不难过,又不好叫丈夫再干,只得粧声做气,却像有病的光景。教丈夫揉胸摸肚,不容他睡。丈夫磨不过,只得又爬上身,从头干起,一直干到鷄鸣方纔歇息。累我守了一夜,正要收拾东西,天又明了,只得潜身而出,竟不曾偷得他。所以晓得这种妇人极难相处。」

    未央生道:「这便是了。请问妇人干事的时节,还是会浪的多?不会浪的多?」

    赛崑仑道:「那自然是会浪的多了,却一般也有不会浪的。大约十个之中有一两个不会浪,其余都是会浪的。只是妇人口裏有三种浪法,口气相同,声音各别。这些光景,惟有我们听得清楚,那干事的男子反不知道。」

    未央生问:「那三种?」

    赛昆侖道:「初干的时节,还不曾快活,心上不要浪,外面假浪起来,好等丈夫动兴。这种声气原听得出,大约口裏呼喊,身子不动,叫出来的字眼,是清清楚楚,不混乱的。干到快活时节,心上也浪,口裏也浪,连一身的五官四肢都浪起来。这种声气也听得出;叫出来的字眼,是糊糊涂涂,上气不接下气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神倦了,手脚软了,要浪浪不出。这种声气在喉咙裏面,不在口舌之间,就有些听不出了。倒是这听不出的所在,使听的人当不起。我曾偷一家,见他夫妻两个干事,起先乱颠乱耸,响声如雷。我外面听了,心上一毫不动。干到后面,那妇人不响不动,竟像被男子入死了一般。我又侧着耳朵走到近处去听,只见喉咙裏面噫噫呀呀,似说话非说话,似叹气非叹气。我听了那种光景,知道他快活极了,不觉淫兴大动,浑身酸痒,又不曾打手铳,那精竟自己流出来。所以晓得妇人口裏又有这一种浪法。」

    未央生听到此处,就像有个极淫的妇人在他耳朵跟前浪的一般,浑身酸痒起来。而他早就硬了起来的鸡巴,更是淫液潺流,不知不觉竟流湿了一片阴毛。一柱擎天翘举在腹前,虽然雄赳赳,但较之硬挺在赛昆侖胯上,淫湿了肚皮的那根大鸡巴,明显小巫见大巫。未央生由不得兴羡慕,想也没想便一把握上去,用力撸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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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昆仑道:「这等就明白了。我们做贼的人,那贫贱人家自然不去,去走动的,毕竟是珠翠成行、绮罗作队的去处,自然看见的多了。去的时节又不在日里,定在更深漏静之时,他或是脱了衣服坐在月明之下,或是开了帐幕睡在灯影之中。我怕他不曾睡着,不敢收拾东西,毕竟要躲在暗处,眼睛钉在他身上,看他响不响?动不动?直待他睡着了方纔动手。所以那几刻时辰,极看得仔细,不但眉眼面貌、体态肌肤一毫没躱闪,就是那牝户之高低,阴毛之多寡,也都看得明明白白。这数百里内外财主、做官的人家,那个妇人生得好,那个妇人生得不好,都在我肚里。你若要做这桩事,只消来问我。」未央生起先还在被窝之中侧着耳朵听他讲话,及至说到此处,就不觉露出胸膛,赤了背脊,坐起来道:「有理!大人家女子,随你甚幺人不得见,就见也看不分明,惟有你们相得到。今日若不讲起,几乎当面错过。这等还有一说:你看了那样标致的妇人,那样丰满的阴物,万一动起兴来,矜持不定,却怎幺处?」

    赛昆仑道:「起先少年的时节,初见这种光景,也熬不住,常在暗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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