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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酒醒了?”
暮薄言克制的两手纠缠在一起,“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你不会离开,你会一直陪着我?”
舒弈然垂眸想了想,暮薄言感觉整颗心都被抓住吊在半空中却也不敢催他。
“如果你会一直喜欢我,那我就一直留在这儿。”卖了个关子吊了个胃口,看似没给出答案,该懂的人却清楚的懂了。
暮薄言再控制不住地上前抱紧他,“舒弈然,舒弈然,舒弈然……”
“叫魂呢?”
“我没……”暮薄言反驳着顺手呼噜了下他的头。
“好啦,”舒弈然在他掌心蹭了蹭,语带笑意,“起那么急,头不晕啦?”
“晕。”说着晕,暮薄言就软了身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好晕,特别晕,晕的我都站不稳了,你快扶好我。”
“好好好,我扶着你。”舒弈然不作计较更没点破,这些小情趣,这样的暮薄言,没人会不喜欢的。
任由着他挂在自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在自己耳边说话,舒弈然的耳朵热度就没削弱过,想来也是通红的。
“你别……”舒弈然将头偏过去想错开自己的耳朵,不防离得过于近了,这一动暮薄言的嘴唇完全是擦着他脸颊滑过去的,这动作太暧昧。舒弈然的脸也红起来。
咫尺的距离,就像是清浅的呼吸吹得眼睫毛抖动,暮薄言感觉方寸之地[2]已然乱了,胡乱的跳动着,鼓动着自己,让自己再近些再近些,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浮动,气氛一瞬热烈起来。
暮薄言目光下移,是舒弈然探出粉色双唇的浅粉舌尖,还在不自知地舔舐嘴唇,暮薄言的眸色加深,“舒弈然。”
“嗯?”
暮薄言猛的搂紧他的腰,低下头吮吻,唇瓣是意料中的柔软,牙齿却是闭合,眼睛也是被吓得睁的溜圆,活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暮薄言直了身将他按在怀里,叹了口气。
舒弈然直到整张脸都贴到暮薄言胸前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说,“我是太突然了,没准备好!”
暮薄言放开手,让他探出头来,对着他绯红的脸问道,“那……再、来、一、次?”
第45章谦谦君子14
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是相遇,比相遇还美好的事大约是相守。
我想守着你,从日出到日落,从暖春到冷冬,从三千青丝到暮雪白头,如果,那其中还有并未被漫长时光磨灭的喜欢,那该像壶绵长醇酒。
暮薄言,我想喝这壶酒。
“暮薄言,我想喝酒。”舒弈然才睡醒,迷迷糊糊的推了推紧抱他不放的暮薄言。
“嗯?”暮薄言刚被推醒还有些茫然,却还是第一时间询问着,“想喝哪种?竹叶青还是梨花酿?”
“我们俩去埋一坛吧?”埋藏到我先闭了眼,日后你一杯我坟前一杯,酒香四溢,隔多远都能闻到,就像这漫长的一生,隔多久回想起还是从眼底暖到心底。
暮薄言没多问,刚还在打哈欠,再睁眼已然一派清明。
说的是我们俩去埋一坛,出力的还是暮薄言。他拿着铲子,挽起袖子,在若水殿中年岁最老的树下挥洒汗水勤劳地——挖了个坑,而后拄着铲子看着舒弈然跪在地上弯腰将酒坛放进去。
“等等。”暮薄言开口向身后侯着的宦官唤到,“去取纸墨与信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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