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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第十八章

    盛赞是让陶宋喊醒的,他被拉起来,头一回发了些起床气,陶宋摸他的手肘,他躲开,翘着头发要往被子里钻。

    陶宋哭笑不得,拍拍隆起的被面:“起来了,哪有你这麽赖床的呀。”

    盛赞声音闷在被子里,听不太清:“再睡一会儿,有时间的。”还伸出手指示意一边的时钟,离航班起飞有足足五个小时,够他再睡一个美美的回笼觉。

    陶宋乐不可支:“那你睡哦。爸妈就在酒店了,等会敲门进来,我怎麽办?”

    只一秒,盛赞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愣愣瞧着他,头发还乱糟糟的。

    小高说得没错,盛母今天一大早的飞机赶来,没有第一时间来找盛赞,而是去了客户公司,停车在底下候着一个月没归过家的丈夫盛长青。

    盛母本姓徐,出身鲤鱼乡123,和盛长青是父母介绍相亲,两方没有异议,不尴不尬相处了一年半才结婚的。盛母对这门婚姻没有满意渴望,但也不至于排斥,前提是她的丈夫可以做到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

    可盛长青呢,他婚前和初恋情人藕断丝连,婚后忙于工作不顾家事,盛母都忍了,她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孩子,这勉强可以当做慰藉。

    可她的忍让不是盛长青得寸进尺的台阶,在听说盛长青长留柏林,是因为和当地的一个外国女人有了恋情,甚至不是第一回,他们还育有一个女孩儿时,她抑制不住内心滔天的愤怒,如同讨债的冤鬼,毫不顾忌地闯来了。

    她坐在价格不菲的豪华轿车中,死死盯着窗外踱步走来的盛长青。

    盛长青始终觉得自己和妻子不是同一类人,她家教森严,本人知书达理,从第一面他就知道她像只瘦弱,实则深掩尖爪的兽。她太高傲了,眼里掺不得沙子,她以为的隐忍不过是蚌壳中的一棵水草,无关痛痒,却能叫她视仇。

    反观他,风流洒脱惯了,即便整日西装革履忙于事业,内心却不屑她这样甘坐在别墅里做太太的模样,他们的共同话题日渐缩减,最后聊无可聊。

    尤其在他听说自己被有了一个柏林情人和年幼女儿时,他几乎要笑出声:“你是不是疯了?你不去看阿赞,就为了这件事专程来找我?徐清,你搞哪门子名堂?”

    他一连反问,语带嘲讽,毫不客气,连前头坐着的助理都抬眼看来。

    盛母捏紧手袋,所有质问的话都被外人那一眼给堵在胸口,再说不出。

    她和盛长青坐在后座的两边,一句的交锋后,沉默到了酒店。

    小高刚好在底下吃早饭,还叼着一根面,冲出来拦住两人,让盛长青一眼看怂,灰溜溜往旁站去,又赶忙给“没回来”的兄弟俩通风报信。

    盛长青的房间和盛赞不在同一楼,盛母跟他去了房间,门一关,她用力把手袋丢到盛长青身上,很重的一下,盛长青皱眉:“徐清,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麽好说。”

    “没什麽好说?”盛母笑,“对,你对我是没什麽好说。可我有好多话想问,我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那个柏林女人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有没有孩子!”

    “徐清!”

    “盛长青!你是不是当我什麽都不知道,把我当傻子骗!你一年有三百天不着家我说过你半句没有?你不管盛赞、不爱盛赞我又怨过你没有?可是你呢,你在外面养女人养孩子?我们结婚之前约定过什麽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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