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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鲤是从绮府捉来,还有这一株覆盆子,本宫已经命人种下,不知能不能存活!”太子拉起跪着的人,解开披风裹住了他,一同走到花苑中央,指着一丛矮小灌木,温和道:“绮府已经充做使臣驿馆,本宫带了红鲤和覆盆子过来,就当为你留个念想!”
公子低垂眼眸,泛着水光道:“那画只是清绝随手而作,怎敢劳动太子为此费心?!”
太子浅笑道:“本宫也确实好奇,那些红鲤也就罢了,覆盆子却是没见过,也想尝尝它的果实,究竟怎么个酸甜法!”
春宫冷夜帐暖炉熏,枕畔太子柔声唤道:“清绝,醒一醒,又做噩梦?”
方从梦中醒来的公子,眼中仍有惶恐之色,却已渐渐收敛回去,指尾抹去眼角泪痕,告罪道:“清绝该死,又扰殿下安眠!”
太子将他拉到怀里,轻轻抚摸后背道:“清绝,非是本宫不愿为之,而是父皇在位之时,不宜操办寻尸之事。清绝且忍一段时间,待本宫登临大宝后,必定帮你寻得亲人,生要见人死要敛尸!”
夏日炎炎柳翳花阴,太子殿下迎了上来,笑道:“清绝可算回来了,中街堵得厉害?待日后本宫为政,定把中街两边拓宽,清绝就能早些回宫!”
公子弯膝跪下,敛容道:“殿下万勿说笑,怎敢为我劳民伤财?!”
太子扶起公子,拿起一旁汗巾,帮他擦拭额头,温和道:“本宫不算为你一人,中街连着运河渡口,运河又是国之命脉,倘若能再拓宽两丈,既能方便车马驮运,又不妨碍百姓赶集,还能早点见到清绝,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中秋夜筵击鼓传花,太子将酒令递给公子,醉意阑珊道:“清绝,本宫有些头晕,这一轮你执酒令!”
公子略带吃惊,宾客都是重臣,低声道:“殿下,执令不合礼法,清绝还是替各位大人斟酒!”
太子托着额头,笑容可掬道:“清绝严重了,行酒令而已,在这酒筵上,大臣又如何?!那本宫就下令,以后清绝的话,就是本宫之令。”
北风呼啸檐挂冰凌,太子紧握公子的手,腕处白纱晕出血色,哽噎道:“清绝,你要有什么事情,本宫所做一切都没意义了!”
公子微微睁眼,气血几竭道:“殿下,清绝贪玩,不小心落水……”
太子执着对方的手,贴着脸颊悲恸道:“勿再瞒了,本宫已经认输,只要父皇放过你,本宫愿娶定家之女……”
春色明媚波光滟滟,太子走到池塘边上,看着公子捏碎麸丸,轻声道:“本宫未识清绝前,便如这池中的鱼,虽时常出水仰望,却无一物能上心!”
重伤初愈的公子,依着水榭轻声道:“殿下,太子妃知礼贤淑,举止端庄母仪天下,清绝与之相比,便如萤火与日月!”
太子拿过鱼饲匣子,学着公子那般投喂,怅然道:“清绝,怕这一池的鱼,都知本宫待你之心!”
梧桐骄阳蝉鸣不断,太子轻步走到案前,静看片刻笑道:“这副盛世鱼龙图,便这么难以入手?!”
公子受惊手腕一抖,颜料污了未完画卷,搁笔告饶道:“殿下,都怪清绝愚笨,少时又不思上进,六艺学得粗浅!”
太子按着他的肩膀,免他又想下跪请罪,笑道:“清绝公子若是愚笨,那让本宫如何自处?少时跟随太傅念书,清绝样样强过本宫……”
公子低垂了头,过后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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