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与谁知_分节阅读_24
第(2/3)节
一步地退让,随之而来的是舒谨变本加厉的荒唐。
上次勤政殿的雷雨中,四处散乱的奏折间无人得见舒谨在那冰冷的玉石缓缓进入体内之时,最后的抗拒和决心;而这所谓的规矩,不过是舒陵的痴心妄想罢了。
自被宫侍送回府后,摄政王三日未朝。
“皇叔!”
见舒谨这般倔强,天子似是也知这其间不容勉强,便改了话风,“也罢,皇叔不爱那些花样,今日也就免了”,说话间上前将舒谨抱起来进了西侧小殿的暗门之中,“不过那玉石养身,是太医署那边浸了十余味药材特制的方子,皇叔为了自个儿身体着想,也不应拒绝。”
一番云雨过后,舒陵披着单衣出来拿了药瓶进殿;虽是秋后,天气转凉,这殿中竟已烧了几盆炭火,刚一进入便已令人如临阳春。
榻上的人半拥这一方薄毯,堪堪遮住腹下春色;那无力四肢上却留有浅淡的红痕,于洁白如玉之上显现瑕疵,额边唇角是惯有的苍白,一层层薄汗之下竟有了几缕晕染的血迹。刚将这一丸药取出放至嘴边,那人便已迫不及待的地吞咽下去;草草就着手指在舒谨口中翻搅几下后,舒陵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案前。
待药效散发,便将春景纳入图中。
天子作画快速而流畅,待落下最后一笔,将那人眼下的阴影临摹在这青帐之下;那边舒谨的药效也到了尾声,慢慢地安静下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知何时,已最爱见他这般无力脆弱的模样;每每兴尽之后这一幅又一幅的画卷,放佛是一程又一程无奈的告别。舒陵自己也说不清,这画中人究竟带了几缕情思,几分真心,才有这般神韵。
待舒谨从药效中醒转,一番推拒之后还是用了那细长的玉石;此般情景,舒谨愈加无法挣动,只能任其摆布。
“来人”,天子淡然开口,自然也能发现舒谨在话出之时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见他合上眼,似是已然认命不再看他;我的皇叔,什么时候你才会放下那份可笑的淡然,什么时候才能打破你这所谓的高尚?
沐浴之后,殿中复又燃起了熏香;一时之间浓香刺鼻,压下了沐浴后清爽的余韵。
“江南可来了?”
一句罢,立时有宫奴垂首出来,跪在殿中禀报:“指挥使大人午时下刻过来的,候在东侧殿中。”
“宣他过来,其他人也一并带上。”
“喏!”
宫奴匆匆退下,宽厚的袍角在屏风一角染出一抹碧色。
不过半刻,就有十数人进入殿内;除了为首的江南外,其他人多少身材高大、双目有神,不知是哪处的高手,跟着江南一同进殿面圣。
“皇叔,你看他们如何?”
“与你的漠北十一将相比,孰优孰劣?”
舒陵一边绕着舒谨耳旁半湿的发,一边饶有兴致地询问。
那半卧在天子身前的人缓缓睁眼瞟了江南一行人,复又挣扎起来,应是想要挣脱舒陵自行坐起;无奈气力有限,半倦半仰,仍旧窝在天子怀中。
“尚可…”只言片语,带着特有的喑哑,放佛连这侧殿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压抑;摄政王之仪,果不负盛名。即使在这般局促的情境之下,仍旧波澜不惊、静漠如兰。
次月,漠北十一将于军中散布谣言,违逆君命,意图谋反;摄政王亲审此案,判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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