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琦和白珅说：「你们先进去吧，不要再出来了，这边由我跟你们大哥处理就好。」

    他拍拍白璃的肩膀。「还有妳，妳是第一发现者，警察待会儿可能会问妳一些问题。」

    「二哥，珊姐怎幺会？」白璃问，却被白璿往屋子方向推。「这不是小孩子该问的！你们可以走了。」

    一向沈稳的他摆出长兄威严，连白珅都低头，默默地牵着白琦回到屋里。

    换上室内鞋，白珅对白琦说：「妳去倩姨那吧，她今天状况不好。」

    「她？她状况不好也不需要我。」白琦一想就烦，那是她的母亲！

    白珅没有理会这句话，他随白琦上二楼：「我去跟爷爷说白珊的事，妳要不就回房。」说完他便踏入走廊，头也不回。

    白琦低头想了几秒，还是叹了一口气，往三楼踱去。

    上楼途中，她发了一封讯息给陆宛如，问她正常人有没有可能染上集合体的气息。

    陆宛如几秒后就回了，她说可能，在这整栋房子都爬满源虫的状况下。

    白琦看向昏暗的天花板，又打量深棕色的地毯，还有地毯下的檀木地板

    她怎幺觉得这个家特别适合源虫藏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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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白珊，她就那样趴在石板地上，毫无生息。

    白琦和白珅到的时候，白璿跟白琛已经在现场，当医生的白琛蹲在地上查看白珊。

    「阿琦，阿珅，你们不要过来。」白琛阻止他们接近。「阿珊确定没气了，我得把她翻过来急救。」

    虽说急救，他却戴上手套，小心地把白珊翻面，露出她死不瞑目的脸。

    不，不能说瞑目，她的左眼眶凹下一块，竟是没了眼珠！

    连白琛都忍不住转过头几秒。「好残忍。」他叹道，忍着噁心查看心跳、呼吸，两者皆无。

    「身体还温着，肯定是刚刚发生的事。」他默念，抬头问：「刚刚是谁尖叫的？」

    「是、是我。」白璃唯唯诺诺地从白璿身后站出来。「那个，我看到的时候，珊姐就这样了」

    「妳有看到她出来？」私生子女的房间都在一楼左侧，两姊妹房间相邻，落地窗外有相通的和式缘廊，离地大概四十公分。

    「嗯，我的房间就在珊姐的隔壁，我听见落地门打开的声音，觉得很奇怪，往窗外看去就看到珊姐往花园走。我便出房间经过大厅，从玄关出去查看，大哥三哥都看到了！」白璃抬头。「对吧，大哥？」

    「她说得没错。」白璿点头。

    这麽说，白珊是自己出去的？白琦看向白珊的脚，竟穿着室内拖鞋！

    「啊阿珊的舌头！」白琛吓得阖上白珊的下巴，拍拍胸脯。「她的舌头不见了！」

    白琦浑身一冷。

    至此，她已经确定白珊曾经被侵入了，而侵入她的人，让源虫掏空她的身体，又把虫收回去！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她当「见面礼」！

    从小，白珊跟白琦，就是死对头。

    同非嫡出，白琦的母亲好歹溷上二奶，当然待遇比较好。

    相形之下，白珊的吃喝调度几乎就跟那些佣人一样，年龄差不多的她心理怎能平衡？

    因此她拚命在学校诋毁白琦，说白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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