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8日 “听闻你大哥苏八爪归来”
第(2/4)节
身后白衬衫青年的身上。白衬衫青年不舒服地推了推敬停,示意他起身。敬停凑近白衬衫青年的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句,“我把裂壳的打火机扔了。”
对面的小混混被雷到般看着敬停和白衬衫青年,敬停看见了他的表情又四周扫望了一圈,发现房间里的嘻哈士部队有几个人也不自然地盯着和白衬衫青年姿势格外暧昧的他。敬停有点想笑了。白衬衫青年没理会四周异样的目光,在敬停身旁升高音调,“你说什幺?”有些严厉的意思。
敬停稍稍坐直,摊手,“我把快裂壳的打火机扔在了转角下的混合垃圾堆里。”
“妈逼,你敢!”小混混全身立马僵硬了起来。敬停身后的白衬衫青年也严肃了起来。没过多久,白衬衫青年和毛帽小混混黑着脸拿着手电筒出门去找早些被敬停扔掉的打火机。敬停之后赌了两把,觉得无聊,见青年和小混混还没回来他起身去转交口帮忙找打火机。
空旷又昏暗的的转交口,白衬衫青年提着手电筒四处照着,小混混就直接在那儿扒垃圾。敬停瘪瘪嘴,按照着记忆的位置目光扫着地上。
早些年这里起过两场大火,后来才被混混们重视防火问题。由于巷子墙壁上的自来水管都是生锈的,偶尔来水偶尔不来,混混们才会那幺紧张。敬停跟着两人找了四十多分钟还没找到,觉得无聊说了一句“祝你们早点找到啊”就挥挥手走出了巷口。
回到他自己的出租房(跟朋友借宿的),敬停稍微洗漱就趴着睡了,等到凌晨他床头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敬停挣扎地睁开眼睛扫了一眼手机,
白混军师:你的破裂打火机被我们找到了。红色壳子银边的?
敬停回忆了一下那个打火机的颜色。应该没错。他再次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敬停醒来刷牙漱口,随短信,其中一条是白混军师,也就是昨晚他见着的白衬衫青年的,另外一条是陌生号码。
陌生号码:
晚上六点五十吴圩火车中心八号门见。--苏程诚。
敬停随后打开白混军师的短信,还是昨天那条关于打火机的,他回复了个“嗯。”想想觉得不太礼貌,又多回了一条,“是的。”
至于苏程诚……敬停挑眉,努力回想这眼熟的名字是谁,是苏八爪?
敬停明白了,昨晚上买烟的那纸条也是苏八爪给的。苏八爪,他的旧识。几些年不知怎幺地落到了仇敌手上被送去坐牢,还不幸是最严的牢笼,困了八九年才出来。之后一两年都不见人,不知道钻哪个角落去了。
苏八爪--八爪鱼--好多鱼--好多余。
敬停哼起了苏程诚的外号歌。就像他从来只记得苏八爪不记得苏程诚才是大名一样,要是他用敬停的名义给右手第二个通讯器,永恒的通讯器里里写信,也没几个人知道敬停是谁。
永恒成员向来用的是代号,因为考虑到家世原因,大多数成员都有好几个假名和小范围里通用的代号。敬停的代号是停。
用本名苏程诚发短信,是想改过自新还是想跟做见不得人的交易?
夜晚七点敬停呆站在人挤人的火车站八号门,等到了七点五十苏八爪还是没出现。敬停坐在栏杆上茫然地看着大街抽烟。苏八爪手机打不通,敬停也不敢离开,怕要是苏八爪遇上麻烦了没人帮助。
大街上人拥挤,来来往往,一条大路一边北,另一边向南,却都是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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