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车遇枪战HHH(行车颠鸾凤,遇险犹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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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胀从尾脊爬过后背一直蔓延至大脑,神经物质疯狂分泌,兴奋与恐惧在他脑中争抢,这种失控感混合了近在咫尺的枪战硝烟,令他近乎崩溃。
谁知薛临歧得了趣,反而道:“拔什幺,我还没射呢。”这种全然深埋,活塞般被压迫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当然,更美妙的是杨蘅梨花带雨的急躁泣颜,竭力想摆出幅威吓模样,可惜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儿,可爱极了。
“拔出去吧,你、你不和司机说几句话吗?”杨蘅用带着哭腔的细锐嗓音哀求,可嘴上虽如此,他穴中却不自觉蠕动着,讨好吮吸那孽物,不断冲击着他的体感。
“放心,别说被刺杀的是旁人,上次我被刺杀他都载着我逃生过,我相信他的能力。”说着,薛临歧开始抽送下体,阳具刚从极深处拔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沉甸阴囊富有质感地在二人股间几拍,他将窗外喧嚣都当做配乐,专注享受那在恐慌中格外紧致的蜜穴。
“疯子!”杨蘅唾骂一句,随后紧闭上眼,打算听天由命。
薛临歧没有回答,只哼笑一声,他大概就是疯了吧,走不进杨蘅的心里,就只能用肉体的逼迫,来让二人短暂而虚幻地靠近一些,温暖一些。车窗已经被磕出了弹孔和碎痕,而他不但不怕,反而兴致勃发,险中求胜,向来令兵家最怕,也最欲罢不能。驶离闹市,司机骤然加快了车速,车轮响着刺耳噪音,大幅度漂移急转,而且路面还不平,二人在车内洒着粘稠汁水,浮萍似地颠簸摇晃,自己不用怎幺动弹,就能尝到外力带来的种种过瘾刺激。
澎湃感在腰胯间一股一股炸开,热汗染得刀削般的鬓角越发乌黑,薛临歧进入了顶峰前的冲刺,疯狂捣弄那窒息般的紧绞穴肉,电光火石之间,竟有颗子弹穿窗而入!还好没有打到二人身上,但这一声砰响像按下了发射开关,薛临歧精关大松,骤然喷出,杨蘅也达到了高潮,但射精之后,杨蘅的阴茎并没有停止输送液体,继续从顶端马眼射出了更汹涌的、淡黄的透明液体——
他尿了。
尿液淅淅沥沥打在车底,像一场不太美好的黄梅小雨。枪声渐渐远去,行车恢复平缓,奇妙地,周围安静了下来,仿佛每一个空气分子都屏住了呼吸,严肃注视这个衣冠楚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车中撒尿。
杨蘅许久才从高潮的失神中反应过来,这时最后一股尿液已经溢出他体外,他双目瞬间震惊瞪大,但混合着尿臊味的沉闷空气生生钻进他鼻孔,就是要告诉他:他在别人的车上被操得、被吓得失禁了!于是泪水从那颤抖的眼眶中翻涌、淌下,越聚越多,越流越快,而后,一股气浪冲出声带,飞出唇齿,杨蘅“哇”地一声——
哭了。
叮铃叮铃,子弹在车厢底缓缓滚动,最终发出轻微一声“啪”,小小水花溅罢,在淡黄的尿滩中躺定。
薛临歧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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