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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欲上的需求,赖于声变得畏冷惧光,什么人都不能靠近,只能一个人待在屋子里等着发情期结束。
所以对于赖于声来说发情期并不好熬,独自一人在房间的时候他甚至有回国找那个alha的念头,性-欲只增不减,他只能靠自-慰来减轻痛苦,直到后来全身脱力,躺在床上控制不了的颤抖。
后来的一次偶然,他发现丹麦的一种叫阿瓜维特的烈酒和哥哥的费洛蒙的香气有些想象,香料和香草香味混合酒精挥发的气味冲进鼻腔,和那人不容反抗的侵-略性如出一辙。虽然烈酒的香味到底是比不上alha的费洛蒙,但是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作用,只不过他在发情期时清醒的次数和时长更少了,一直昏昏沉沉的被酒精麻醉,一个星期的过得似乎还快些。
魏箐有些不同意赖于声这样的解决办法,她害怕儿子酗酒成瘾,严格的管控过一段时间,可是每当儿子发情期时痛不欲生的样子,她都不忍心攥紧手里的那瓶酒,最后还是会妥协。
虽然一个月只有那么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时浸在酒精里的,但是高浓度的烈酒还是对赖于声的身体有了些影响,在离开哥哥的第十一个月的时候,赖于声突然有一天腹痛难忍,医生说他不能再过度饮酒了,发情期的o十分脆弱,身体不能承受这么高浓度的酒精,再继续下去的话可能以后不会再有生育的可能。
这本来就是自己的选择,赖于声谁都怨不了,只好放弃了烈酒,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叫魏箐拿来给他闻两下,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像是一个吸毒的瘾君子一样,抱着酒瓶不肯撒手,有一次在一楼选书时的cas碰巧听见了魏箐的求救,上楼帮忙把赖于声手里的酒瓶给抢了回去。
赖于声甩了下脑袋,他觉得腿还是轻飘飘的,过度的宣泄性-欲让他有些虚弱,他闭着眼捏了一下鼻根,听见了魏箐叫他的名字。
魏箐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递了过来,问:“怎么样?”
“应该好了。”赖于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这一个多星期他都没有怎么吃饭,偶尔清醒的时候会自己给自己打一针营养针,温热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舌根,有种真实存在这个世界的感觉。
“有食欲吗?晚上想吃什么?”
赖于声摇摇头,看见了门边堆放的几捧鲜花,现在的丹麦并不是花开的气候,鲜花在这里十分的昂贵,虽然他不缺买花的钱,但是他和魏箐都没有这样的情调。他走过去弯下腰揉了两下花瓣,问:“这是你买的?”
“送的,cas送的。”
“他送花做什么?”
“你不懂他的意思?”魏箐也走了过来,把地上的那几捧包装精美的花抱在怀里,有的是今天刚送来的,有的是前两天的,已经不是很新鲜了。
赖于声摇摇头,又笑着点点头,说:“得了吧,我这后面的标记他又不是不知道。”
“标记可以祛除,知道也可以争取啊。你手里的咖啡还是他送的呢。”魏箐有些生气,她不知道儿子在固执什么,既然千辛万苦从赖宗宪的手里逃出来,那不就应该彻底的告别吗?留着这一块标记,反而对自己的身体只有害而无利。
赖于声看了一眼手里的咖啡,因为混入了牛奶而变成泥土类似的颜色,他皱了下眉,把杯子放在了身边的桌台上。
他来这里已经一年一个多月了,刚到这里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对他这个定居在这里的身边没有al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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