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岭乡韵母子情】2(母子,乡土,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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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了。」
我说的这番话,我妈过去这些年都不知道已经重复唠叨多少遍了,所以她也
没什么好责骂我的。她从窗台站起身来,瞬间把屋里的光亮挡住了一半:
「你爸一米六八,俺一米七六,你那时候才上小学,那当时一米八高的门儿
就足够用了,谁能想到你这兔崽子后来能窜这么高呢。你老嫌低低低不是,你这
不回家了么,你爸现在又弄不了,那你干脆自己把门儿和顶都整巴整巴得了。」
我妈走到我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说道:
「起来,赶紧坐炕上把鞋给俺。」
「干啥呀?」
「俺不得给你找鞋啊?赶紧滚滚滚。」
我妈二话不说揪着我胳膊就给我薅到了炕桌边上,她手劲儿很大,而我又没
个心理准备,等我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已经躺在军大衣和棉被子上了。
我操,这老娘们儿劲儿可真大!
我妈可不管我在想什么,她「唰!」「唰!」两下把棉鞋从我脚上摘了下来,
往炕砖上拍了拍,磕出了带泥的雪,然后挨个穿到脚上,「哒哒哒」地就出门去
西卧了。
我望着内裤被撑得一柱擎天的鸡巴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这他妈都多长时间了,咋还没软下去呢?
「算了,赶紧吃饭吧。」
肚子「咕噜噜」的叫声把我的走神拽了回来,我不再瞎想开始坐起身来,把
我妈先前吃了一半的鸡蛋拿了起来,随即闷进了嘴里,开始看炕桌上都准备了些
什么吃的:
一碗牛奶,一篮子列巴(就是面包),一小盘牛肉,一小碗西米丹(用奶皮
子做的奶油),一罐头瓶菇茑酱和一罐头瓶鹅莓酱,一碗七八个剥了皮儿的鸡蛋,
还有一盆子——
「Черт, опять борщ(我操,又是红菜汤)!」
「В чем дело(咋了)?」
我妈已经回到了屋里,边关门边问道。
「俺最烦吃甜菜根儿,你咋老做这玩意儿啊?!」
「这都是昨天晚上剩地,我他妈知道你昨天晚上回来呀!」
「那都知道俺回来了,为啥今儿早上不做新饭呀?」
「咋没做新的?俺今天早上五点多就起了,就为了给你和面烤列巴,满打满
算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梆!」
我妈直接把一双运动棉鞋拍到了炕桌上,顿时尘土四起——
「你要不想吃的话,就滚!」
「哎呀妈,干啥……干啥呀你。」
我急忙挥动双臂想将尘土扇离开我的饭桌,但最终却只能眼瞅着我喝的牛奶
上面,慢慢开始落上一层灰黑色的「作料」——没个屁用啊我靠。
「Бессердечная сука(没良心的狗东西)!俺天天起早贪黑的忙活,不是
喂牛就是翻地,还他妈得伺候你们爷儿俩,就这,你们别说知道感激人儿了,都
把吆五喝六作惯瘾儿了是吧?Бессердечная сука, Я должен убить вас все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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