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险
第(2/3)节
响。这栋叁层别墅像座精装修的博物馆,全套红木家具蒙着防尘罩,开放式厨房的不锈钢灶台亮得刺眼,连外卖餐盒都被整齐码放在角落。
方誉琛扯松领带往沙发一靠,真皮坐垫发出细微的泄气声。别拘束,反正...他话未说完,门传来清脆铃声。监控屏幕里,穿深灰制服的老管家捧着纸盒:少爷,夫人差我送些东西过来。
方誉琛听出是家中老管家声音,便打开了门,管家把一个打包的十分整齐的箱子递给了方誉琛,:“里边是什么东西?”“这个,夫人没和我说,说少爷打开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方誉琛接过箱子后,让管家先回去了,方誉琛透过箱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侯令宜说是晚饭吃多了,在健身室锻炼,并没有看到方誉琛拆箱子,不然看到她满箱子的Q趣用品,不然方誉琛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侯令宜说。
暮色漫过落地窗时,侯令宜蜷在真皮沙发里翻着画册,纤瘦脚踝无意识地蹭过羊毛地毯。方誉琛倚在吧台边擦拭玻璃杯,目光却黏在她垂落的发梢上——那绺乌发正随着空调暖风轻晃,像支细软的毛笔在他肋骨间来回扫动。
他喉结动了动,放下水晶杯正要开口,后颈突然漫开细密的麻痒。指尖触到台面的大理石纹路正在虚化,皮肤表层渗出细软的羽绒。方誉琛僵在原地,看着自己逐渐坍缩成蓬松的蚕丝被,月光正透过落地窗浸润他雪青色的被面。
二楼卧室传来拖鞋踢踏声,侯令宜哼着歌抱来换洗床品。方誉琛能清晰感知到她掀起被角时带起的气流,少女温热的指尖擦过被面刺绣的忍冬花纹。当带着柑橘香的身体陷进床垫时,他立刻顺着重力覆上那具单薄身躯,意识如墨汁坠入清水般渗入她的梦境。
虽然方誉琛白天能变成人了,可晚上还是会变成一床被子,他想想还是呆在侯令宜家里最好,这样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都能和侯令宜呆在一起。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第二天周末不用上班,方誉琛开车送侯令宜回家。
苏辰倚靠铁栏杆上,指节被攥得发白。他眯眼看着那辆黑色宾利碾过巷口积水,侯令宜踩着细高跟下车,脖颈间碎钻项链在暮色里一闪。匕首贴着他掌心转了个圈,刃口恰好接住西沉的日头,在斑驳墙面上溅出一片雪亮光斑。
钥匙串的叮当声刺破凝滞的空气。侯令宜的手刚探进手提包,后颈寒毛突然根根竖起。浓烈的乙醚气息裹着檀香尾调扑面而来,她瞳孔里最后映出的,是防盗门上自己骤然扭曲的倒影。
侯令宜在消毒水刺痛鼻腔时恢复了意识。无影灯在视网膜烙下青白残影,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像是从深海传来。当她试图蜷缩发麻的双腿,才发现手术台两侧延伸出的皮质束带正死死扣住腕骨,肋间传来电极片冰凉的触感。
顶灯骤然熄灭的瞬间,她看见苏辰的身影从阴影里浮出,解剖刀折射的冷光掠过他胸前尚未摘下的工牌。
「醒了就安分点。」金属器械碰撞声从阴影里传来。侯令宜偏头望去,苏辰自暗处踱步而出,手术刀在他指间游走如银鱼,刀刃翻转着冷光刚好映在侯令宜眼皮上。
侯令宜蜷起的手指陷进床单褶皱,消毒水混着苏辰身上佛手柑气息压得他太阳穴突跳,寒光擦着耳际没入枕头,苏辰俯身时白大褂下摆垂落床沿。他指尖拈着刀刃将对方下颚挑起,指腹摩挲刀柄螺纹的细微响动混着轻笑漫进耳蜗:我说过吧?脏了的东西——冰凉的刀背顺着喉结滑向心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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