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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信

第(2/3)节
就是鉴证,倘若你从了,便用它写一封笺与我。若是不从……”

    他忽然收了笑容,只是冷哼一声,起身就走。

    徐浣急道:“你当如何?”

    钟旻回过头来,日光斜斜地透过雕花窗他半边脸上,显得冷厉十分:“娘子不如看看舆图,选个自己得意的地界,收拾收拾行头,准备带着你满门女眷和那野种去当地军营里当婊子吧。”

    他扬长而去,留下徐浣啜泣涕涟。上衫被撕得难掩春光,下裙凌乱不堪,堪堪遮着她光溜溜养着玉的穴儿。云鬓上的簪摇摇欲坠,耳垂上的坠少了半边,真一似疾风骤雨打海棠,狂风劲浪掀孤舟。

    她好半晌才歇住眼泪,不知事端如何竟成了这般,思来想去,伸手先去取穴里的印章。只是刚撩开裙角,几个丫头婆子就进了来,把她搀进了后室歇息。

    钟旻虽然少小离家,然钟家积年的奴仆要么嫁娶了钟旻生母的陪嫁,要么畏惧他身居高位,便听他吩咐,莫敢不从。

    此中更有一段公案:汝阴侯的如夫人父母兄嫂在钟家内宅颇为得用。是以虽然并不知道钟昱的勾当,但也隐隐知道亡故的女儿与徐家松口允诺这桩婚事有那么些缘故。见小主人有意调理开发她,自然是百般地称快,如何能不应。

    故而这几个下人名为侍奉,实为看管,不叫她趁机逃脱,连带着连穴儿里的东西都不得取出,只能养在花径深处,惹得人又痒又疼。那印短小,并不能戳得嫩肉解痒,却又坚硬,是以只能轻移莲步缓缓而行。饶是这般,仍旧折腾得她下身酸软,春水难夹,只得紧拢双腿,免得滴落地面惹人笑话。

    回得屋内,徐浣只好卧在床上,不敢动弹。只是凡至拈香时刻,少不得折返堂厅,又跪又拜,行动缓缓,娇喘连连。钟家历代宗亲的牌位高高在上,看她上面樱桃口里称的是夫郎钟昱,下面嫩红芍药嘴里含的是钟旻留下的物件,倒不知将怎样庇佑。

    次日晨起,她尚且以为昨日种种许是虚妄一场,心下稍定。但晚餐时分,婆子捎来了一只凤求凰的螺钿漆盒,打开是一只隋炀帝求宣华时用的五彩同心结。徐浣忍羞放置一旁,见底下有一块绫罗,抖开一看,竟是一条新的亵裤,其纱如蝉翼,隐隐透光。

    她自然不允,视而不见。然又次日傍晚,婆子又至,捧来同一只漆盒。她呵斥婆子退下,并不肯看。然对方兀自揭开盖子,取出一卷手札来,徐徐展开,念道:“……又,兴业三年秋,九月己亥日,进罪女临泉徐氏,处子也。左乳有环,右股有一小痣,背有一蝴蝶胎记。破瓜之资收银三十两……”

    她脸色骤变,唇瓣煞白,好不可怜:“莫要再念,去回你家主子,便说我应下了。”

    婆子收起卷宗,笑道:“给娘子道喜。只是郎君交代了,与娘子有约在先,必要写一信笺才能玉成好事。”

    她无奈提笔,问道:“不如径自说来,你家主子叫我如何作答。”

    婆子道:“娘子自有渊博才学,奴婢哪能知道呢。只是郎君也说了,如果是信短了情薄了,败坏了兴致,便教娘子在鸾帐里重写,还望自个斟酌。”

    她只好提笔写道:妾生临泉西,本是高唐女。蓬莱少人到,无以遣相思。惟有楚王臣,曾言梦里知。愿荐巫山枕,再奉齐眉食。一任阊门开,但穷云雨事。

    写罢便要交给婆子,对方却不允,说缺了一方印信为证。徐浣顿时两颊生晕,垂泪道:“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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