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5)节
屠勤,屠勤昨天才到,是阿浪的老婆。”屠震继续敲打他的计算机,边说:“她坚持要跟来,她在直升机上感应到那场爆炸,她看见你被炸飞,还被那家伙射击,她差点跟着休克,阿浪不在,夏雨不得不帮她打镇定剂。”
最后一句,让他瞳眸收缩,更糟的是,那表示当时她也在那里,在城堡附近,而那该死的城堡里在过去那几天死的人足以媲美战场,那对能够感应谋杀案,却又被打了镇定剂而无法反抗的谈如茵而言,兼职就像活生生的地狱。
“她还好吗?”他嗄声问。
“阿浪来了。”屠震抬眼看着他,冷着脸说:“他气得要死,那是他的案子,他的老婆,不管是谈如茵或你,发现任何问题,都应该先知会他,而不是自己做决定。”
“屠欢出事了,如茵姊知道屠欢对阿浪来说,就像亲妹妹一样,她知道阿浪必须去欧洲,而我刚好在好莱坞,我认识的人也刚好能弄到邀请函。”
“玛丽·泰勒是客户,你应该知道,把客户差点害死对武哥来说是大忌。”
他的确知道,他也的确不该将玛丽牵扯进来,所以他不再辩解,只道歉。
“我很抱歉。”
“你最好是。”屠震冷冷的说。
肯恩深吸了口气,再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到这个问题,屠震不再指责他,只直接告诉他进展。
“我们找到了珍妮、玛丽、楚欣欣和林娜娜,武哥已经先安置了她们。城堡被烧毁了,但谈如茵设法从残骸中找出了黛安娜的日记,严风已经到了好莱坞去确认其中说的事。你的档案解释了一部分,玛丽·泰勒补充了细节,她说楚欣欣的朋友湛小姐应该和你在一起,我猜她就是那个被带走的。”
他心头紧抽,脸色苍白的点头:“对,她就是那个被带走的。”
“阿浪的老婆看到的只有一部分,你从头再说一遍,我需要更多细节。”
肯恩深吸口气,背靠着身后的枕头,闭上眼,简单陈述那天发生的事。
半躺在床上的那个家伙语音平稳,平铺直述的交代那天的事,如果只听他说话,会以为他只是受了点轻伤,但屠震知道他不是,所以他抬眼朝他看去。
床上那家伙的下颚紧绷、双拳紧握在身侧,额际冒着青筋。
若不是太痛,这家伙绝不会让疼痛显露出来,他害怕被强制施打止痛剂或麻醉药,害怕再次被困住,害怕再也不能自由行动。
屠震知道他为什么会怕,是他也会怕,那是他为什么不强迫他使用止痛药的原因,他了解,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他的恐惧。
有时候,会痛也是件好事。
还会痛,表示还活着;能够动,证明他是自由的。
他看着肯恩忍着痛,陈述那天发生的事,然后肯恩张开了眼,脸色苍白的看着他做了总结。
“我认为带走她的那两个男人,都是幕后的玩家,那个猎人游戏的玩家。”
屠震同意这点,而这对那被带走的女人来说,真的很不幸。
“亚伦·艾斯真正的仆人在,两个星期前全部被解雇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镇上的人以为是因为他得了癌症快死了才会这么做。至于警方,他们说他们从来不曾接过亚伦堡的报案电话,更没派人去问案过,甚至不知道发生了谋杀案,显然你看见的那些警方,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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