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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发情必不能逃过那些紧盯他的眼睛。

    酒吞默默攥紧了拳头,朝密闭的铁门回望一眼,却终究没有说什么或做什么。

    鞋尖粗暴地捻灭烟头,指尖熟练地将暗码销毁。只是石墙背后,还有什么勾着酒吞离开的脚步——三天来的习惯,他一定要听见那些声音响起才能安然离开。

    ……那间密闭的审讯室里,此时正断续传出沉重的鼻息与压抑的呻吟,辗转交错,破碎支离,隐忍转急迫,最终由一阵颤抖的尾音宣告止息。

    隔绝空间的铁门后,茨木白皙而精健的双腿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止不住地颤栗,身体则脱力地瘫倒在椅上,只有脚踝、右腕与脖颈处钉死的铁镣牵制住他全身的重量。

    唯有月光透不进这间石室。

    安稳的黑暗中,茨木放纵自己发泄后的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明天到来之前,没有什么会映照出那片布满小腹和胸口甚至零星喷洒在脸颊上的白浊。这张曾经绷着傲然与冷肃的脸孔,此时微微皱着眉,半张的口唇溺水般地呼吸着体液与费洛蒙混合的空气,金色的瞳仁迷失在射精过后剥离而耻辱的快感中。

    如同三天来的惯例,茨木的左手存留着方寸间的自由。这是酒吞刻意所为,并在临走前以两人唯一传递情报的莫尔斯电码,在他长发遮挡住的后颈上敲打出字句:“自己发泄出来,不要忍着。”

    电码传递的是毫无温度的信息,这句也许是关照的话也被茨木翻译成一个冷硬的命令——或者说,他迷失的感官世界里主动浮现出这种语气。

    茨木脑海里也浮现出酒吞好整以暇的目光,他耐心地望着自己,玩味地洞察着自己内心争斗的过程:无法抗拒,亦无处逃避,只能在欲盖弥彰的黑暗中、在隔着墙壁的灼热视线下抚上硬到发痛的下体,急进地搓捻压榨,将不可示人的欲望在长久的压抑过后尽数激发出来、喷溅在堕落的肉体上。

    那是一整天极富技巧的鞭打所攒下的痛和欲念。精液的气味萦绕着双腿内侧与乳首周围近乎情色的红痕,无情地揭示着他在鞭梢下抵达无数个精神高潮、最终喷薄而出的事实。

    三天前,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身心沦陷于这种激烈而倒错的快感。三天前的酒吞,也不曾以这种逼真的疯狂将他推下肉欲的深渊。

    射精过后短暂的清明最适合用来回忆。茨木想起,从自己隐瞒o性别加入兵团的第一天起,这场荒诞的审讯就注定逃无可逃,他自始至终深知这点。然而酒吞并没有以长官的身份与他对立起来,反而命令他以卧底状态进入这个场景,执拗地与他扮演着居心叵测的审讯者与孤立无援的囚徒,强行将他的审讯圈禁在彼此之间,以等待那也许永远不会到来的援救。

    这是一次只属于两人的卧底,一场恐怕永无终点的卧底,纯粹的绝望使人释然。

    茨木设想过最激烈的结局:无非是挚友难敌来自上面的压力,被迫将自己蹂躏致死,或是目睹自己忍辱自尽,就像自己在上一次卧底行动中,无可避免地杀过人、也对着酒吞开过一枪——死亡,从来是身为军人坦然面对的现实……

    然而,当酒吞手执刑具、以伪装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茨木从不曾想到,自己追随了八年的挚友身上最致命的吸引,竟来自眼前这个毫无破绽的衣冠禽兽。

    他不需要冷静审慎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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