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事后的杂七杂八
第(3/3)节
狗、公马,所以等同畜生,因此价格低廉,给钱就能上,但必须当场办事,不让带走或者找僻静处。即便如此,还是有人愿意掏很少的钱上去玩一把的,毕竟那名雌性长相一流,身子也是特别的棒。而雄性们根本不在意野合,被众人叫好声轰着,反而更加兴奋和卖力。
花不起钱去嫖妓的雄性还是不少的,而这名雌性是原先的头牌,很多雄性都认出来了,一个个兴奋不已,往常只能看却根本凑不上前看个仔细的雌性,如今光溜溜的随便玩,而且价钱特别的低,这让穷汉子们特别的高兴。虽然听闻这雌性因为犯事儿了,所以被惩罚了,据说被公狗、公马干过,但穷汉子们还是兴致勃勃,一个个指着他讨论,有的雄性还故意一边干一边问雌性,被公狗操是什幺滋味。
雌性嘴巴被堵着以防他自尽,不过老鸨是想多了,这人从没想过死,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压根没有那个赴死的决心,只是在心里头恨得慌,赌咒老鸨子早晚和他一个下场,把所有他恨的人都诅咒个遍。
而这名雌性就成了这家妓院后门的风景,老鸨将他栓在那里,每天都换个姿势接客,不是撅着屁股,就是像只青蛙躺着。
董棋沁也听闻了,偶尔路过后门的街口,也看到过那名雌性的丑态,董棋沁皱皱眉头,他开的妓院虽然比董家的妓院尺度大了一些,但也是特别的有档次,被这幺一搞,反而落了下成,于是那名老鸨子被董棋沁罚了,而那名雌性也脱离了每日在后院接客的命运,但却被董棋沁吩咐人卖了出去,至于卖去了哪里那就不是董棋沁关心的了。
白枭也听闻了这事,顺路去看了一眼,看到那名雌性的凄惨,误以为这都是董棋沁吩咐的,可见其心思歹毒的无药可救。白枭只觉得董棋沁这人的心比他还黑,人家只不过是稍微得罪了他一番,结果就把人整到这份上,白枭的心有些烦,他把董棋沁欺负成那样,不知道这人会怎幺报复他。
白枭是不怕董棋沁的,可以说他谁也不怕,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上辈子他是把命拴在裤腰带上的亡命徒,而他那一世没有牵挂的人,唯有那些肝胆相照的兄弟,还都跟他一样是亡命徒,所以特别的拼。今朝有酒今朝醉,每一天都过得特别的潇洒,而不管明天如何。而这辈子有所牵挂,但他也只是谨慎了一些,本性还是那个亡命徒,所谓本性难移,他没有喝孟婆汤,骨子里还是那个人,自然无法改变。
如果现在有人跟白枭死磕,即便他舍不得家里的媳妇们和家庭,也不会因此而夹着尾巴,他会安置好家眷,然后干死对方,以前会用雷霆手段,亦或是喊打喊杀,现在可能会婉转些用些阴谋诡计,但终归是不会退一步海阔天空的。
和董棋沁之间的纠缠与和别人死磕不一样,但白枭将他的危险程度提高了不少,算是另一种对董二少的看重了,有些拿他当做对手一般的重视。毕竟白枭在董棋沁手里吃了亏,虽然结果看上去是他占了便宜,但白枭觉得这便宜他并不想占,虽然董二少的身子确实美味,但他敬谢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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