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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浓烟暗雨

第(3/5)节
向了祠堂,但那木质门是反锁了的。白哉侧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并没有什么声音。一护已经急不可耐,在门外扬声呼唤:“清志?正志?你们在里面吗?”

    祠堂里没有任何回应,一护浑身被冻雨打得透湿,不由自主地发抖了起来。

    他还没再说一句话,白哉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伸手将一护往自己身后挡了挡,抬脚就揣起了门。

    幸亏这祠堂有些年头,就算木门再怎么结实,那个时代的设定也只是靠木栓搭上反锁,经不起猛力。这样大的动静已经招来了长老们,可祠堂里面却仍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门被踹开的瞬间,一护下意识地抓住了白哉的袖子,他并不希望白哉进去,不论里面是什么…里面会是什么模样,他都不愿意哥哥看到。或许曾经他们俩距离同样的结局也只有一步之遥,这样的恐惧让他更加不愿去面对现实。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雷光闪过,就将原本面积不大的祠堂内部映得雪亮。那里头有一大滩血跡,从被褥一直蔓延到了门边。清志半裸地面对着门口趴伏,脖子上纵横交错的都是血痕,而正志则歪跪在他身边,胸口上插着一把水果刀。

    一护“嗡”地一下,脑子里就已经木了。他哥哥似乎并没有好多少,也被这样惨烈的场面惊得动弹不得。那一瞬即逝的雷光漫长得不可思议,足以让他将这个画面牢牢地锁在脑海里,分毫毕现。

    之后的事情也就是确认这对兄弟俩是否还有得救。然而或许是他们来得太晚,又被反锁的门耽搁了些时候,这两人身上的创口都是致命伤,早已经彻底断了气。根据现场情况来判断,大概是正志在反抗的过程中动了手,而且是直奔着“弄死”弟弟的方向而去,根本称不上是单纯的防卫。从他在事后迅速自我了断的行为来看,他的仇恨对象大概也并不是清志,而是不愿继续兄弟相奸。

    事情终究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长老们短暂地研究了片刻,便决定打电话报警。双胞胎的父亲尚在,家里人多口杂,出了人命显然无法遮掩。既然瞒不住,藏头露尾反而惹人怀疑,不如乾脆俐落地把问题推到“乱伦”上头。虽然短期内志波家是会在社会上引发点不太妥当的话题,但最深的秘密如果处置得妥当,还是不会暴露。

    员警来得很快,但现场取证的过程非常难熬,一护整个人都神思恍惚,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个杀人兇手,赤裸裸地暴露在眾人的视线下。但偏偏他是家主,这种时候根本不能缺席,也不可能一句话不说,完全没有表态。白哉仍然极为可靠地在一护无法正常作答的时候兜过了包袱,冷静从容,与长老们一块与员警们周旋。或许一护这种震惊到反应不过来的模样反而显得无辜,员警们并没有对“长期病弱”的家主產生任何怀疑,毕竟志波家的家主根本就只是个纸糊的象徵这种事情,稍微对这个圈子有点瞭解的人都知道。

    员警离开的时候天际已经发亮,一护这时候终于彻底镇定下来了。面对分家的人与双胞胎的父亲的问责,他也能负担起自己的责任,把长老们回答员警的那套说辞镇定地摆出来了。见他能够暂且应付,长老们也便迅速地开始讨论最为重要的问题——即便如今员警正在紧密关注他们家,调查命案究竟是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单纯,只是一个弟弟对兄长起了异常的心思,结果被兄长反抗错手杀死,最后内疚不已自绝身亡。可他们不可能没有下一对祭品。

    要等到警方结案,哪怕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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