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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大方

第(2/7)节
晰,没有多余的细纹,连着下颌,一路丝滑到脸廓,起薄汗时更好看,带着喘动,似玉兰花瓣挑动了清晨的露珠。

    后面裴轻舟收着力,擦拭的很轻。

    但陈暮江还是有细碎的嘶哑声,手抠着洗手台,指尖发白,眼里泪花闪烁,咬着舌尖。

    声音是一阵一阵的,偶尔会低个头看,像极了饱受欺负的萨摩耶。

    裴轻舟擦得认真,听得也认真,看得更认真。

    她有些受不了。

    虽然不该想,但陈暮江样子,又可怜又诱人,还抑着声,不知道的可能真的会以为这是前戏。

    吸着气,脸热热凉凉,少许煎熬,只想尽快处理好。

    “好了,你起来吧。”

    收了搭肩的手,裴轻舟把水池里的棉签拿出来,连带手上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回头时,看到陈暮江在揉腰,对着镜子看脖子,手还摸了两下,样子有些好笑,还有点可爱。

    个子比自己高,力气比自己大,才学比自己深,但感觉被自己欺负的很惨,些许得意和猖狂。

    陈暮江脖子还有点疼,对着镜看了会,腰不麻了后转头,正看到裴轻舟倚着门框低头忍笑。

    多少有点伤自尊了。

    大跨步过去,立到裴轻舟跟前:“好笑吗?你上辈子属狗的?”

    “你活该。”裴轻舟收笑回了句,转身拔步走。

    她忘了自己脚上有伤,劲儿用大了,实实踩到地板上,抱着腿吃痛地“嗷”叫了一声。

    “你也活该。”

    陈暮江看着冷冷回了句,迈大步越过裴轻舟,既没等,也没扶。

    步风很稳,步幅也大,腿还长,叁两步就没影了,裴轻舟拖着她的小碎步,一点点往客厅里挪,路上叹了两声,感觉酒店套房太大了。

    两人今晚喝酒不少,一番折腾下来,靠着痛感也醒了不少酒,都有气,但闹得有些无力。

    陈暮江去冰箱拿了水喝,冷藏的,凉的入喉,感觉脖子都在痛。

    想起她被裴轻舟咬舌头的那几天,对凉热敏感的不行,刷个牙都在隐痛。

    又有些气了。

    “谁允许你喝我家水的?”

    裴轻舟拖步入客厅,看到陈暮江在喝水,找茬地叫了声。

    “你都给我咬伤了,我喝你口水还不行?”陈暮江说完又喝了口。

    痛,但就是故意喝给人看的。

    “不行,我给你转医疗费,你给我水费,咱俩两清。”

    两清?陈暮江看她一眼,火气上头了。

    “裴轻舟,你再说一遍。”

    不是发怒的语气,是压制怒火后的平静,压着舌发的音儿。

    叫全名,一般不是什么好事,聪不聪明的人都能听出来。

    但裴轻舟就是不愿听出来,咬着字回:“我转医疗费,你转水费,咱俩两清。听清了吗?陈编。”

    拖了招人火气的尾音。

    音落,陈暮江放下水,动步,裴轻舟隐约知道她要干什么。

    于是,两人几乎同时,往一个方向走,陈暮江撵着裴轻舟步子,没两步不往前走了,实在太可怜了。

    穿得还是裙子,外套也没脱,半搭不搭在身上,手拉着裙边,脚后跟包着纱布,一瘸一拐的往前挪小步,头发每跳一下都在呐喊内心的无助。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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