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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2)

第(3/18)节
瓦垒的围子都给呼扇起来,正要拿什么东西去呼,手里的胰子倒飞脱了出去,「还不赶紧给我拿衣裳介??」书香心头咣当当的,也做贼心虚,只能夹着尾巴熘了。

    心口窝揣俩兔子似的,除了一地金黄,哪还有人回应灵秀。

    她秋着西角门,呼哧带喘,搓完上身,手伸进内裤时才想起胰子掉在外头还没捡呢。

    「臭缺德的」这么骂着,抽出手指头看了看,搓起来捻了两下又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猛地一扬脑袋,赶忙把手搭在心口上,生怕西角门忽然窜出个人来。

    滑熘熘的奶子这么一搓,更加滑熘,也不知奶头啥时翘起来的,她认定这都是打肥皂时产生出来的正常生理反应,然而当她再次把手伸到裤衩里时,身子一顿,腿就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那种按捺不住的感觉透过呼吸传递到耳边,断断续续,几口长喘,整个左手捂在上面都没能把这股劲儿压下来——「妈呀」她把腿一夹,她说漏兜还是咋了,感觉都堵不住了,右手搭过来压在内裤上也没奏效,哆哆嗦嗦,先是左手,后是右手,人都快抽抽了。

    娇喘着,秋见地上的胰子,她断定都是它惹出来的,不然为啥这么滑熘。

    正打摆子,忽见眼前闪出一人,提熘着脱鞋夹裹着衣服往这边走,无名火就又烧腾起来,也没看石棉瓦上搭的是啥,抄起来就扔了过去。

    「pia」的一声被砸了个激灵,看着地上的奶罩,书香仰起脸又看了看。

    妈正伸着胳膊在指他,「谁谁谁让你拿脚蹬裤的?」他给呛得找不到妥帖话,就看了看怀里的衣裳,再抬头时,石棉瓦遮挡着的多半啦身子都快窜起来了,红还是红白也仍旧是白,恍若翘立在枝头上的一朵杏花,正随风荡悠。

    「我,我打死你这个臭缺德的」声音不大却异常猛烈,呼扇得石棉瓦都跟着晃了起来,刚转过身,清脆的声音便又传了过来,「还不给我拿来?」弄得他心恍惚,都不知该怎么做了。

    进到堂屋,灵秀觉着脸还有些烫,悄没声地凑到西门口看了看,回身瞪了一眼跟屁虫,伸手又戳了戳他。

    凤鞠仍在昏睡,灵秀也没搭理书香,猫着步子进到东屋,开柜子时,朝后又瞥了一眼。

    八月十六内晚,从传销到气功再到当下的社会变化,聊着聊着就说起了男人。

    二嫂说省里现在就有这么一类人——昼伏夜出,别看自身穿的不咋地,媳妇儿却打扮得花枝招展漂漂亮亮,爷们驮着她们去夜总会时,通常不进去都在外面等着,曲终人散,再把媳妇儿驼回来,日子一长都见怪不怪了。

    类似拉帮套的玩意向来就吸引人,三岔口本身又船来船往,再守着个长江会馆,即便新社会没了那种野段子荤曲子。

    其时灵秀也时分机警,还把手探进儿子被窝里摸了摸,又听了会儿,确认是真睡着了才敢跟着说话搭音儿。

    「哪个村没故事」这是她说的,她还说:「世界那么大」「不说现在,就内会儿,啥没有」紧随其后,三嫂说,「就为内张回城票」有那么会儿,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像是在追忆,还是二嫂打破的沉默。

    「得吃得喝得活着呀」她说,「都说大老米性开放,老苏解体之后不也跟着学吗,就前些年,贴面舞还不让跳呢,还不是偷偷摸摸」本来都是仰躺着的,她一翻身,包括灵秀,陆陆续续都跟着趴在了枕头上。

    「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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